“哎。”温知酒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熊国涛丢了个眼神。
熊国涛点点头,示意身旁的两个保镖动手。
“啊啊啊你们要做什么!救命!救命!”两名保镖一前一后的架起陆景松,将他小山一样的身体放在桌子上。
“你这是绑架!你个贱人,欠.草的母.狗,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陆景松挣扎着身体,但肩膀和小腿却被两名保镖死死的按住。
“以后陆淮哓被欺负一次,我就揍你一次。”温知酒抱着看着陆景松奋力抵抗,对着熊国涛点点头。
熊国涛冷着脸,掏出一根板子,重重的拍向陆景松的屁股。
直接揍太过明显,所以温知酒特地挑了一个隐私部位。
陆景松比较好面子,她就不信陆景松能将屁股露出来,说她揍他。
不过就算说也没用,他又没证据,俩人也都未成年,小孩子的小打小闹而已。
“你这是校园霸凌!我要杀了你!我绝对会杀了你!”陆景松痛的哇哇大叫,狼狈极了。
“这叫什么校园霸凌。”温知酒俯下身,背着手看他:“你初二的时候和一个女生表白,结果被拒绝,因爱生恨,联合别人一起霸凌她,还让人扒了她的衣服拍照,后面女生抑郁,休学在家。”
“你初三的时候因为有个男生帮被你霸凌的人说话,所以你每天都让人找他收保护费,拿烟头烫他,揍他,让他帮你们跑腿,写作业,背锅,还找人去他奶奶摆的摊位上捣乱,让他奶奶摔了一跤中风,从此只能躺在床上,男生也因此辍学,你说,到底谁才是霸凌?”
说到这里,熊国涛皱紧眉头,甩板子的力气加大。
陆景松惨叫出声,但还依旧固执:“他们活该!那个贱女人家庭条件不好,找个有钱的男的跟着才是最好的归宿,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那个男的有什么资本和我斗?没钱没势,他就算奋斗一辈子都超不过我!”
在陆景松眼里,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有钱有势的人和穷人。
穷人他可以随意打骂,因为他知道陆家会帮他擦屁股,这个观点根深蒂固的长在他脑中,似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温知酒自知和陆景松说不明白,当然也并不打算成为一个无私奉献的老师,教导陆景松走上正确的道路。
见熊国涛打得差不多了,温知酒才慢慢开口:“既然你喜欢仗势欺人,那之后你也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吧,以后不管陆淮哓是不是被你欺负,我都会把始作俑者算成你,好好保护你的屁股吧。”
陆景松攥紧手心,“你个贱人,你信不信等我出去我就去和老师说!”
“说啊。”温知酒无所谓道:“你说了又能怎么样,你看看以前你欺负的人告诉老师之后,是被欺负的更惨,还是老师真的会帮他们出头。”
说完,温知酒就没再管他,离开了器材室。
在这所学校本来就是谁家有钱谁就是老大,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带着保镖出入的原因。
问就是温家捐了楼。
温知酒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开始上课了,陆淮哓也坐在了位置上。
老师对于她的迟到并没有说什么,倒是陆淮哓,在她进来的时候还看了她一眼。
温知酒坐下后也看向他,见他没有受伤,也放心了。
没过一天,一则陆景松屁股肿了的八卦传遍了高二。
似乎是他的好朋友和他玩闹的时候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明明拍的特别轻,陆景松却痛的嗷嗷叫。
再加上上午上课的时候,陆景松坐在座位上的姿势很奇怪。
就因为这两点,就有人猜测他是不是被那什么了。
毕竟陆景松人缘本就不好,周围都是狐朋狗友,很多人都讨厌他,但又碍于陆家不好开口,如今给了他们一个宣泄口,这则谣言直接就从陆景松屁股肿了变成陆景松为爱做0,夜夜笙歌。
有0自然有1,正当大家猜测这个1是陆景松身边的谁时,他的狐朋狗友都默默的开始远离他。
于是,陆景松被孤立了。
温知酒撑着脸,听着面前的少女和她叽叽喳喳,有些疑惑,“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少女是之前拦住她的夏霜念,被她怼走后有几天没来找她,今天却突然主动和她说陆景松的八卦。
夏霜念眨眨眼,语气有些难为情:“上次你和我说需要证据,我回家就让我哥哥帮我查了一下陆家,事实确实与她们说的不同,陆淮哓和他妈妈都没有错,错的是他那个禽兽爹。”
当初的事情虽然陆家瞒了过去,但如果细查还是能查出来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查。
况且查出来又能怎么样?
曾晚父母已经去世了,她也选择接受了陆家的赔偿,选择私了撤诉。
没有人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她们只是想自诩正义,然后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