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推开器材室的门。
推门声音不小也不大,但是鸭子笑也此起彼伏的在响,以至于根本就没人听到这个声音。
陆景松还在说话:“你识相点后天的晚宴就别来,虽然爷爷喊你了,但是像你这种贱种,怎么配参加呢?”
一旁的人也附和道:“对对对,只有像陆哥这样的人才能算是陆家人,就陆淮哓,他也配?”
陆景松得意的哼了一声,然后被夸的开始嘎嘎大笑。
明明陆家基因都还不错,可是陆景松却不高也不瘦,一米七多的身高,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再配上嘎嘎嘎的笑声,怎么看怎么滑稽。
“…”温知酒有些无语,有些疑惑陆景松真的是陆家亲生的吗,她清了清喉咙,“怎么器材室还养鸭子啊,叫的真难听。”
还在嘎嘎的陆景松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还跟着说:“鸭子,哪里?”
“你呗。”温知酒走到陆淮哓身旁,长长的马尾晃呀晃,“嘎嘎嘎,不是鸭子是什么。”
“你骂我?”陆景松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温知酒。
温知酒看他一眼,“骂你怎么了,你要啄我吗。”
“你!”陆景松似乎第一次被这么说,脸色都涨红了。
他的眼神从两人身上划过,突然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陆淮哓他妈是小三,他是不入流的私生子,同学,我劝你还是远离他吧,不然只会让你倒霉。”
陆淮哓听见这话,余光看向身旁的少女,但当他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后,又皱眉看向前方站着的陆景松。
他上前一步,“后天我不会回去。”
“哼。”见陆淮哓答应,陆景松脸色才好看点,他走到陆淮哓面前,熟练的踮起脚伸手拍向陆淮哓的脸,威胁道:“自己的定位要找好,不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一举动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十足。
作为陆淮哓的好朋友,温知酒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她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一旁的小零件丢在陆景松的脚下。
“你在干嘛?”陆景松也不瞎,皱眉看向温知酒,同时后脚跟也慢慢放下。
在感受到脚底的摩擦后他瞬间懂了温知酒的行为,同时也因为前后不稳摔了一个大屁股蹲。
“噗。”
场面一时十分滑稽,陆景松的小弟也因为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踏马!”陆景松捂着屁股站起来,恶狠狠的瞪向温知酒,“别以为我不打女的!”
“打呗。”温知酒也不怕,叉腰站在陆淮哓面前,“看看是你先挨打还是我先挨打。”
“你们愣着干嘛!就看着我被欺负吗?”陆景松气得要死,将脾气发给了身后的小弟,“要你们有什么用?”
“唉唉陆哥。”几名小弟忙上前扶住陆景松,表忠心道:“痛在你身,恨在我心啊!这女人怎么敢这么对你,实在是荒谬之极!”
“是啊陆哥,我现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一巴掌拍死!”
陆景松似乎对这种十分受用,表情都缓和多了,“知道就好,还不快帮我教训这个女人。”
“好傻逼的对话,你真的还要呆在这里吗。”温知酒沉默几秒,看向陆淮哓。
陆淮哓瞥她一眼,似乎在说难道你就不煞笔吗。
于是,在那几名小弟一顿马屁将陆景松拍的服服帖帖后,陆景松才发现面前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不仅如此,器材室的大门也被关上了。
“外面有人吗?快帮我开门啊!有人吗!喂!”
门外,一身黑衣的保镖犹如门神一般守着,以至于有零碎几个同学听见里面的叫声都不敢上前。
而那位为首的保镖,则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小姐身边好久都没有朋友了。”
其他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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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后,陆淮哓看着身后一直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非常无语,“你有事吗。”
“有。”温知酒走到陆淮哓身旁,拿出一只药膏,殷勤道:“让我帮你上药。”
陆淮哓抿了抿唇,如墨般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半晌才开口说:“我不需要你滥好心,微信我回去会加,以后希望你别来烦我。”
少年的表情防备语气冷漠,说出来的话像刺一般。
饶是温知酒也有些顶不住,她的生活充满了爱意,父母爱她,哥哥也爱她。
从小到大她也很讨人喜欢,陆淮哓还是第一个对她说重话的人。
虽然她是有目的性的接近陆淮哓,可是在刚刚她是真的想帮陆淮哓上药。
因为她看到器材室内有一地的烟头。
温知酒对上陆淮哓的眸子,握紧了手中的药膏。
面前的少年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