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者,治病救人只是举手之劳。再者,我也是看在裕安的面子上,跑进跑出,怪辛苦的。”
裕安一听急忙分辨:
“你说你是医者仁心都比说看我面子强,我跟那陆大娘又不相识,怎的就看我面子了?”
良棣坏笑道:
“行行行,我是看婶娘的面子行了吧,绝不是看你。”
婉儿吃着点心,忽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道:
“对了,说起来几日前我去楼上送衣服,还看到了冰笙姐姐呢。”
裕安一听,急忙问:
“她怎么样?可还习惯?”
良棣坏笑道:
“快跟你裕安哥哥说说,他可挂心的很。”
婉儿白了良棣一眼:
“他有什么可挂心的。冰笙姐姐多才多艺,教习师傅和妈妈们都挺喜欢她的。”
裕安不解:
“还有教习师傅?”
赵婶娘答道:
“就是教导那些刚进的酒肆的女孩子诗书乐舞、茶棋酒礼的师傅。”
裕安点点头。
赵婶娘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住了嘴。几人很快吃饱喝足,因良桢还有事,良棣便跟着一起先回了,房子里只剩下裕安及赵婶娘娘俩。
“裕安,你是确定要去上京了吧?”
“婶娘,我去不去上京全要看世子,世子要去,我想跟着一起去。”
“也好,你已经长大了。男子汉志在四方嘛,出去闯荡闯荡也是好的。只是务必要注意自身安危。”
“婶娘放心,无论在哪里,我都会保重自身。另外,去上京,还有一个原因……”
“嗯?什么?”
“听说母亲是上京人,我想去寻寻母亲的下落。”
“说也奇怪,这个景南城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大,怎的一个大活人都就失踪了呢?除了你父亲来寻过,我刚到这城里,也是一有机会便出去逛去,就想着万一能碰到你母亲……可是到现在也未见她的身影。”
赵婶娘说着惆怅不已,双眼已经含泪。
“哎!”
裕安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