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
就着这个话题,裕安将祖父告诉给自己的关于母亲的那些事情,合盘告诉给了良棣和世子。俩人听后也是唏嘘不已。
世子叹了口气:
“令慈果真命运多舛。”
良棣略带愤懑的说:
“她本是金尊玉贵的命,这么多舛是因为人为,景南城里,遮天蔽日、践踏人命的那个‘兰肆’首当其冲,我都听到多起了。”
裕安好奇道:
“我以为母亲是命犯奸人,怎的你还听到其他的了?”
良棣一脸鄙夷:
“远了不说,去年已经立夏时节,‘兰肆’里就有个姑娘被人所害身亡。那会儿他们一个当红的姑娘感染了时疾,派人到‘晋安堂’来请大夫,父亲觉得这是小病,便将我派去。好巧不巧,我给那姑娘诊完脉出来,正见到他们的小厮抬人出来,问人,声称那姑娘为情所困,自缢身亡,但是我一眼看出,她是为人所害。”
“这怎么分辨的出是自缢还是被害?”
“殿下有所不知,如是自缢,绳索勒出的血痕两不相交,形似‘八’字,且一次形成。如是勒死再伪装成自缢,则颈部会有多圈勒痕,勒痕血迹深浅不已,盖加害人用力不一所致。那姑娘的勒痕环着颈部好几条,说她自缢,糊弄糊涂鬼吧。”
世子一脸不解:
“去年立夏时节?怎么没听说哪里出人命的事情?‘兰肆’里人没了不用报备知府衙门吗?仵作验尸,家属领走才能销籍。如若没人认领要张贴公示十日才可以的。”
裕安道:
“许是,那姑娘的家人来将她领回家去了。”
良棣摇摇头:
“够呛,我可是听说了,那‘兰肆’里的姑娘根本没有本地人家的女儿,本地人家的女儿只做粗使杂役,那些娼妓都是外地来的,问家是哪里,可都说自己是孤儿来的。”
裕安听了,皱眉道: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
世子和良棣同时追问。
裕安四周张望了下,见周围没人,才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死者根本没出‘兰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