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谁打起来了?”
世子好奇问道,裕安也竖起耳朵。
“殿下,是您的侍卫和吴公子的手下打起来了。”
世子一惊,裕安急忙禀报:
“殿下,我先出去看看什么情况,等下我再回来禀报。良棣,你陪殿下先坐着。”
说着给良棣递了个眼色。
良棣明白,这是让他守住世子的意思,点点头。裕安急忙跟着小厮转身出去,远远的就看见围了一圈儿人。靠近过去,就看到吴公子一脸嚣张的指着景武:
“你说,你到底是哪个府的?”
景武不卑不亢的回答:
“吴公子,我是哪个府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劝你还是安心做客比较好。”
景陆看到裕安,从人群中悄悄的挤出来,移步到裕安身边,压低嗓音悄声道:
“景武被认出来了,吴大公子管他要姑娘呢。”
裕安也压低声音:
“五哥说了什么,那吴公子一直问他哪个府的?”
“景武傻,说那个姑娘留在家里侍候老夫人。”
“啊?不过,不这么说应该怎么说?”
“就应该说他认错人了就得了。”
“他说认错人了,恐怕那边也不会轻易放过。”
“管他呢,就说他认错人了,这么多人,他还敢动粗?”
俩人正悄声说着,裕安背后被轻扯了一下,转身一看,是良桢。良桢也是压低了自己的嗓音问裕安:
“怎么?可是被吴公子认出来了?”
“大哥过来了。正是呢,那边把景武认出来了,追问那姑娘在哪里,景武一着急,只好说留在家里伺候老夫人呢。”
良桢点点头,走进人群中,来到吴公子身边,拱拱手:
“吴公子,怎么不在里面喝茶?”
吴公子也拱拱手,斜着眼瞄着景武:
“哟,惊动了谢公子,我先给你道歉。我是想安心喝茶的,手下跟我说发现一个熟人,我来盘问两句。”
“敢问吴公子,是什么大事值得吴公子亲自盘问?”
“什么大事?对我来说,女人就是大事,嘿嘿。”吴公子一脸的无赖相,“前阵子他从我这里截了个姑娘走,我跟他打听下怎么回事。哎,你在这了,正好问问你,这是哪府的?”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哪府的。再者,他做了这事,未必府里知道。只是请问这位小哥,怎敢从吴公子手里截人?想是有什么误会?”
“谢公子,您大喜的日子,发生这样的事,真不好意思。事情其实那天已经说清楚了,有个姑娘自卖自身,我先看上了,但是身上纹银带的不够约定的数目,就付了那姑娘一半,回家去取另一半。可是银子取回来的时候,吴公子也在跟那姑娘商量买她的事情,那姑娘因收了我的卖身银再先,拒绝了他。吴公子及手下一直纠缠,被路过的骁骑尉于将军看到,了解了情况后,问询了姑娘自己的意思,认为应该尊重姑娘的意思,让她跟我走。没成想,这么多天过去了,现下吴公子遇见了我,又跟我要人。”
“呸!去你的吧,明明是你跟我这里耍心眼把人诳走的,你还说自愿?我今天不想跟你多扯别的,我补你银子,你把人给我,此事便罢,如若不然,这事儿没完。”
良桢正想再劝几句,忽然人群中传来声音:
“禀告公子,知府大人召您厅堂回话。”
良桢一听,急忙作出“请”的姿势,陪吴公子去了厅堂。不多会儿,又把吴公子的手下和景武一起叫了进去。
自然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答对,吴知府听完,给自己儿子一顿呵斥,连同儿子的手下一起警告这事儿不许再提。转而又问景武:
“不知道这位小哥是哪个府里的?”
知府大人问了,景武不得不回答:
“启禀大人,我说那姑娘在伺候老夫人,是说伺候我母亲,不是在我当差的府里。”
“哦?现在的下人都用的起丫头了?景南城里果真都是讲究人。”
“大人,我们没把她当丫头,母亲已经为我俩定下了亲。母亲身体不好,我又不能时时陪伴,因而见了那姑娘,既合眼缘又觉得年纪合适,才愿意资以银钱相助。”
景武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听他这么说,吴知府也不好再发难,只好假意笑笑:
“原来如此。只是今日是谢公子大喜的日子,你们就这么争吵起来,实在是惹人烦厌,该给公子道歉才是啊。”
景武听见,急忙跪地道歉。那吴公子却还要说什么的样子,被吴知府瞪了一眼,憋住了。不情不愿的抱拳拱手道:
“今天谢公子的喜日子,我们玩闹了几句让人误会,希望谢大夫及公子不要介意才是。”
谢晋安及良桢赶忙抱拳还礼,谢晋安道: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