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兰肆’做侍酒,九成九是因为她母亲将自己怀疑的事情告诉给了她?她要去卧底探听消息?”
“我跟良棣是这样认为的。”
“这些事情摆在一起,我真是心生恐惧,不敢多想。”
良棣赶紧安慰: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波折有之、难事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陪着你。”
承锦听着许是感动,许是放松了情绪,两眼涌出泪:
“不瞒你们,父王曾悄悄叮嘱母妃和我,说我们府中有若许人都是宫中安插的,让我跟母妃说话做事加小心。现下连同哥哥的事情放在一起想,这偌大的景南城,兴许想害我们的人多之又多。”
裕安看着承锦已然吓的脸色发白,轻轻拍拍他后背安慰道:
“你别怕,朝党之争历来有之,王爷忠心耿耿,朝廷没有由头随意动手。他们不动手,我们就有机会自保。”
忽然又想起什么的样子,继续说到: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记得你说武课师父也是宫中安排的?”
“正是,吴老夫子和邵师傅都是朝廷指派来的,每个亲王的王世子的文、武师傅都是朝廷指来的。”
“文课我不是很懂,只觉得夫子讲解的还算细致。只是你每日的武课,只见招式,不见力道,时长日久,恐怕你只学得个空架子。”
“怎么,你竟也懂得刀剑武学?我记得邵师傅问你习学什么兵器,你说你没学过。”
“我也是祖父教过几招,略懂皮毛,而且那会儿,我刚进府,自然说什么都不懂比较好。”
裕安不好意思的笑笑,良棣接过话来:
“你是怀疑那武师没有用心教授,只是教了些表面功夫?到用时连自保都难?”
“正是这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过眼前就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解决这个事情。”
承锦和裕安听这话都疑惑的望着良棣。
“这个人便是这‘栖仙观’观主李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