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些了吗？”
虽然死亡是一场局，但那场车祸却是实打实的。
韩青凌回忆起他虚弱地躺在ICU里的画面时，还是会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没好。”陆戚臣说的干脆利落。
韩青凌没料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嘴巴张了张，半晌没想出来下一句回应什么。
“伤口很疼。”陆戚臣今天穿了件很宽松的棉质休闲服，外面搭了件大衣。
他扯了扯领子，露出缠绕在身上的绷带，让韩青凌看。
他说：“没有想要骗你，那天确实是死了一次。”
世界意识是真的想杀死他，推动下面的剧情。
但或许是因为他有了那些记忆，意外脱离了控制，导致世界意识对这个世界的控制越来越弱，它的力量不足以杀死他。
所以生命体征消失一段时间后，又莫名其妙的恢复了。
后面的事情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陆戚臣半跪在韩青凌身前，抬头看她：“对不起，让你伤心害怕了那么久。”
韩青凌眨了眨眼，在陆戚臣的漆黑的眼瞳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韩青凌说：“陆戚臣，那天我没有骗你，我回去找你了，但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