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是不想要眼睛、双手和脚了吗?”
绿玉侍顶着掌印的脸低着头:“属下知错。”
霏晚走到床边:“既然云为衫姑娘抱恙,可介意我把把脉?”
云为衫握紧被子:“不介意。”说完将手从被子里伸出。
霏晚面无表情的感着脉象:“云姑娘吃了什么?”
云为衫收回手:“没吃什么。”
霏晚看了眼依然背着身的云为衫还有上官家的姑娘:“那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
霏晚看向上官家的姑娘:“上官姑娘刚刚说云姑娘是为了求药,可我记得进入宫门所有物件都是要严查的,重中之重的就是药物这些,不知道上官姑娘是怎么带进来的。”
上官浅低着头有些为难,一个绿玉侍上了楼:“晚小姐。”
霏晚:“何事。”
绿玉侍走到霏晚身边压低声音耳语:“宫门后门有个药侍鬼鬼祟祟的,抓住时咬破了齿间毒药。”
霏晚轻声:“送去药炉。”
上官浅调整好情绪流着泪:“我们嫁进宫门不是为了受欺辱的!”
霏晚万年冰山脸第一次露出嘲讽的笑意:“是吗?”
就在霏晚走近上官浅面前,又一个绿玉侍走到:“晚小姐,长老请。”
霏晚看向两人转身离开,绿玉侍:“请两位姑娘没有听到然后通知前,不要随意外出。”
上官浅脸上还带着眼泪看着绿玉侍离开。
云为衫从床上坐起身:“这个晚小姐是什么来头。”
上官浅单手抹去泪痕:“信息太少了,但今日看,是个难缠的主,想来她已经对我们起疑了,必须找一个替死鬼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