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没有好好读书?有没有认真训练?有没有善待他人?有没有乱发脾气?做事情有没有全力以赴?
哪里还可以做的更好?
哪里还可以优化?
哪里是自己遗憾的地方?
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思中,木兔光笺离心目中的自己越来越近。
虽然大姐木兔光柏说这样过高中生活会有些辛苦,但木兔光笺知道这样子才不会有遗憾。
一旦在反思中出现什么遗憾,她可以立刻去弥补。
这与弓道训练和弓道比赛很像,射型有问题、技术有问题甚至与弓道的感应和能量有问题,这些都需要及时校准。
回到应有的道路上来。
“哥哥,赤苇学长。你们又出来等我了。”在距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木兔光笺看见在散步的哥哥和赤苇学长。心中充满温暖。
“天快黑了,木兔学长有些不放心。”
“赤苇学长,等弓道比赛结束你教教我怎么传球。”之前虽然和哥哥一起玩过排球,但怎么给选手传球倒是没有认真学过。赤苇学长是二传选手,让赤苇学长教是最适合的。
“哈?这需要赤苇教你吗?哥哥也可以教你。”
“我不要哥哥教,就要赤苇学长教。”一想起哥哥之间教别人扣球的解说,木兔光笺就有些头大。
能听懂哥哥教学的人,都是天赋异禀的人。
“好,没问题。”
即使是决赛,弓道场上的氛围还是和往常一样。
观众席上倒是多了不少人,气氛也更热烈。
比赛开始前的讨论声音也更多。
“真替光笺紧张啊!”浅山明美坐在观众席上说道。
白鸟泽弓道部止步于上午的比赛,但这显然不影响浅山明美下午看光笺比赛的兴致。
“你自己在弓道场上会紧张吗?”天童觉想起之前他去看的浅山的比赛,赛场上的浅山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紧张。
“当然不会,站在那块地方我就是王,我要尽量使我的每一箭都在正确的时机射出,哪里来的时间去紧张。只有观看弓道比赛时,我才会紧张。更何况这还是光笺的冠亚军决胜局,能在高一打进全国大赛,最后还走到冠亚局真的很不容易。”
弓道比赛和很多其他的比赛不一样,箭只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箭都需要干脆、利落。
容不得回旋和质疑。
天童觉想了想,白鸟泽确实打进过全国大赛,但没有打进四强,更何况是冠亚军。
这份紧张真想体会。
“若利,紧张吗?”天童觉看着一旁的牛岛若利,他感觉不到他的紧张。
“不会。”牛岛若利相信即将站在赛场上的那个人。
她的比赛中没有犹豫,只有坚定、无疑和血性。
今天继续带着昨天的坚定、无疑和血性向前走就够了。
“开始了,开始了,光笺可是大前。”
木兔光笺进场时就看见了坐在一起的三人,他们都在。那就好好感受弓道比赛吧。
今天的赛场和昨天比起来,人更多了。氛围明显更紧张、更热烈,要迅速静下来。
一旦拉开弦,木兔光笺就能立刻进入到弓道的世界。
远处的箭靶好像被放大一样,举弓、瞄准、等待、射出、中靶,时机刚刚好。
木兔光笺的弓道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物我两忘也好,天人合一也好,就是刚刚好而已。
第一箭虽然中靶,但箭距离木兔光笺想要的落位还有一段距离,木兔光笺在第二箭中调整了瞄准,中靶,落在合适的位置。
第三箭的落位也很合适,剩下的箭就像这样射出就可了。
枭谷弓道部再次一次复制了他们的战绩,全中。
对手队伍十九中。
看见这样的成绩,枭谷弓道部的众人都湿了眼眶,在比赛和训练中最难超越的就是状态最好的自己。
部分弓道选手的最佳战绩就那么停留在最好的战绩,再也无法往前。
可今天,弓道部再一次复刻了二十射全中。
这绝非一时运气。
“呜呜呜,太感人了。我终于看到了光笺的二十射全中。”浅山明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和旁边的天童觉说道。
“这是我第二次看全中了。”
“你都不知道光笺在这场比赛中有多努力,多用心。箭靶上的箭矢越来越集中,光笺是希望箭矢都能落在集中的区域。她就那样一次又一次的调整和校准。这可是赛场,明明射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