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晾时才发现女孩儿的内衣也在里面。看着女孩儿的囧样,他也觉得有一丝丝的尴尬,出娘胎快三十年,什么时候洗过女孩的内衣啊!他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说了句没关系,沈博言打开房门,穿过走廊走向自己的屋子,秦安福跟在后面。沈博言一边往阳台走,一边在心里犹豫,是解释好还是不解释好?他微微咳嗽,清了清嗓子,还是解释一下吧,不然人家该觉得他太随便了。
“用洗衣机洗的,晾的时候我才发现。冒犯了!”
“你应该要去上班了吧?我收了衣服马上就走,不耽误了。”秦安福踮着脚将阳台上的衣服取下来,把内衣卷在最里面强装淡定地跑了出去。
刚从对面回来,衣服都还没有放下又看见鞋架上的深蓝色棉拖鞋,这是昨晚她从沈博言那里穿回来的,而自己的鞋还在对方的屋里,她又红着脸将鞋子送了过去。
“谢谢。”道着谢将鞋子放进墙角的鞋柜里,拿了自己的鞋和之前买的一大袋物品,再一次强装镇定地穿过走廊回了屋,全程都没看沈博言一眼。将手放在加速跳动地心脏上,心中感慨,她秦安福一向淡定从容,什么时候像这样三番两次在同一个人面前慌张羞涩过。想到这里,看见沈博言第一眼的画面跳进脑海,气质非凡的男人手持雨伞立身于粉色月季花丛,绵绵细雨中,一朵朵娇艳的花朵都成了他的陪衬。秦安福心惊,这样的画面回想起来竟然比真实的初见更为惊艳清晰。
看着那个来来回回却不看自己一眼的女孩,沈博言脸上爬上笑容,他喜欢看她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尤其是因为他而来的可爱的红。怎么办呢?明知自己不该介入人家两情相悦的生活,可那颗不受控制的心,让他不自觉地想靠近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