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
“去找夫人,怎么处置她说了算。”司马赫道。
黄楚楚傻眼,道:“大人,奴能不能留下,不找夫人。”
“像什么话,后院皆夫人在管,不要吵,出去。”司马赫躺回去继续休息,背对着黄楚楚。
黄楚楚心想,现在司马赫正累,若吵到他吃不了兜着走,穿好衣服,等司马赫睡好一觉,再慢慢磨他也不迟,一定要趁男人还有新鲜感的时候讨到好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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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楚楚轻轻的走出房,刚把门掩好,凭空出来一只粗糙的手,捂住她的嘴拖到一边,黄楚楚惊恐万状,却发不出声音,一直被拖到院子外,粗使婆子才松口,黄楚楚破口大骂,抬头一看,面前站着四个人,黑脸的司马夫人,旁边面无表情缘玉,她们身后站着一个刚刚被打发的婢女,另一个是净儿姐。
除了司马夫人双眼喷火外,其余三人,眼里都带着看戏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特别是缘玉,她定要好好看着,回去绘声绘色地跟小姐妹们好好说一说,这个爬儿子床不成功,爬老子床的黄楚楚到底有多下贱。
游十娘让她盯紧了黄楚楚,猜她会找司马赫,这事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这几天司马府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有些不可思议,缘玉已经不惊讶了。都背地里嘲笑司马府是假的皇亲国戚,今儿一看,真真一点不假。
她刚通过净儿姐买通了一个婢女,消息就来了,见到了黄楚楚,她换成了婢女衣服,来到了正院。
黄楚楚本事,不知道上哪里找到了一套婢女衣服,真是难为她了,她这么看不起婢女,还是得穿上了婢女衣服。
黄楚楚烧了画船,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缘玉想自己去拿黄楚楚的把柄,来兴师问罪,看看哪个野女人勾了自己儿子魂的司马夫人竟然自己主动送上了门,真的无巧不成书。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缘玉琢磨着回去可以写好多戏本子,姐妹们可以唱好久,唱回来的钱,应该能重新布置一辆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