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婚之前，钟灵她妈管得严，结婚之后，有程敛这道保护屏障宠着她，她妈没再多管她，于是这人就像缰野马放飞自我。花钱无所顾忌。
程之声憋了几天没出门，也挺闷。
于是约在环球金融中心楼下商场。
逛了几层楼，钟灵一口气买了好几个品牌，最后逛到一家内衣店。
钟灵拉着程之声进去挑了挑，还不害臊拿了件在程之声身上比划着，“这件挺好看。”
一件墨绿色蕾丝内衣，露骨，肩带很细，背后搭扣也很细，只有两排。
一看就知道什么设计。
方便让人解开的设计。
用意很深。
程之声嫌弃看了眼，推了回去，“你自己留着用吧，已婚少女比较适合，我哥会喜欢的。”
钟灵笑得爽朗，说话口无遮拦，“你这么保守，怎么勾搭那位帅哥？”
瞧瞧，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一旁的导购一度听得面红赤耳。
程之声打了她一下，“什么勾搭不勾搭？”
钟灵八卦问她，“说真的，你们最近有联系吗？”
程之声想起，上次江滨路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钟灵一眼看出来，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仔细分析着，“声声，要真喜欢呢，你就主动一点，毕竟长得好看的男人，是很抢手的，而且我看他的气质，绝非常人。”
上次他在众人目光下，要她做导游。
但一直等到十一月，裴信都没找过她。
心里的小火苗，有点打蔫儿。
程之声觉得钟灵也许说得也有道理。
想着回头发个短信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