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最容易的方式。”
“还有一点,”萩原研二喝了口水,解释道,“如果他真的看到了那个''有里'',很有可能会接近''有里'',假设他当初真的对诸伏父母做出那种事,也就证明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很危险,所以他大概会产生把''有里''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而绑架,就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在他看来那并不是绑架,”川山凉子看向诸伏景光,“他只是认为自己应该把那孩子抢回他身边。”
“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有里''还活着…?”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抖,“他跟踪我也是为了,找到…''有里''?”
“诸伏,说出来吧,当时的事。”伊达航说。
“可是…”
“没有什么好怕的,hiro,”降谷零扶上自家幼驯染的肩膀,示意他看在座的几个人,“我们都在呢。”
“就算是害怕我们受伤也没必要,”川山凉子说着,“毕竟那天你们都单枪匹马上阵对付拿枪的劫匪了。”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凉子/凉/小凉子,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啊!
“不过我说真的,景光,就像我当时和你说的,请不要客气的,把难过与苦痛分担给我们吧。”
“等到我们难过的时候,你再去分担我们的。”
“公平的等价交换,不是吗。”
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他那双眼睛在光下似乎更亮了一些,像是倒映着天空的清澈河流。
“不愧是凉子啊…”
公平等价交换吗,可真是一点都…不公平啊。
他叹了口气,将那藏在脑海深处却每晚在梦中重现的记忆扒出来。
“…我当时藏在柜子里,看到那个人身上有着高脚杯纹身,但是藏了很久我太累了,醒来的时候被哥哥找到,但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也患上了失语症…”
他看向一旁的幼驯染,笑了笑,“也就是那之后认识的zero。”
“…可恶的幼驯染啊…”川山凉子忍不住说了一句。
今晚他的话有些多,不是因为烦躁,而是为了活跃气氛,不让气氛那么凝重,毕竟他可不想待在沉重的空气情绪中分析情况。
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想再有人受到伤害了。
伊达航不知道川山凉子的心声,他听见川山凉子的话,点点头。
两个人没有幼驯染的对视一眼,齐齐撇了撇嘴,像他们这种没有幼驯染的完全不知道有幼驯染是什么感受,但看就能看出来了,起码这两对是很高兴遇见彼此的。
不过,降谷零没让煽情继续下去。
“跑题了,说正事。”
川山凉子:不愧是年级第一!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而咱们的猜测没有问题,大概率是这样的。”川山凉子没有再说安慰的话,他只是和降谷一起握住了诸伏景光的手。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伊达航戳破现实,他们之后都要在学校,根本没办法出去。
“……”×5
“失策了,”川山凉子扶额,拿出手机,“我给鬼冢教官打个电话吧,他不相信的话我们就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找保镖。”
“等…”等小凉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萩原研二看着已经播出去的电话,闭上了嘴。
电话响了几声,竟然被接通了。
“…川山,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是想明天训练迟到吗。”
天知道鬼冢大半夜接到电话是什么感受。
“抱歉,鬼冢教官,但是有一件事我想和您说一下。”川山凉子看了眼诸伏景光,握住他有些凉的手,敲了两下。
:别难过
“…说吧。”
听到那边回复,川山凉子将刚才几个人的分析结合了一下,简练的告诉了对方。
“因为我们不能确定对方是否会对那个女孩做什么,所以想拜托鬼冢教官你帮忙。”
“…我会请示一下,但你们要知道如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会有惩罚。”
说完,鬼冢便挂了电话,换成另一部手机打给那个人。
“…大晚上干什么。”
“川山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件事……”鬼冢不管他怎么想的,他不也是大晚上被叫起来吗。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安排的。”
鬼冢看着挂掉的电话,时间显示已经00:40了。
他头疼的倒在床上,真的是,他带的这届学生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比他还头疼的是挂掉电话的川山凉子,他沉默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有些迷茫的扶额,“鬼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