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朝廷多年,派多少良才兵将,俱攻陷不下呢。」
石磊策马上前,昂头挺胸,目光炯炯有神,「嫂子好眼光,确实如此,咱们的兄弟不少数俱是历代子子孙孙居住此山,其余虽后期加入,也加倍训练,努力不懈,论体力和熟悉地形,乃是朝廷那群鹰犬不能相比!若他们有眼无珠,不自量力企图闯入,直教他们无路回头,成为咱们兄弟的刀下亡魂,阎王殿的新鬼!」
元万毅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暗喜兴奋的心情,此乃天赐的好良机,这里天时地利人和都有,若加以利用,不用千辛万苦去投军,赚军功,兴势力,只要运用得当,眼前便有一支所向无敌的军队,复仇之路,又大大迈进了一大步!
石磊见元万毅一眼不眨,眼光灼热地凝望云雾浓罩的攀云山,便大笑道:「大哥一定很想家了吧,来来来,我们快下马,徒步上山,很快便到了,家里那些莺莺燕燕皆惦记大哥呢。」
忽顿住,石磊如梦惊醒,看向瑶光,「嫂子你可别吃醋,这些都大哥认识你前,收来的,她们的容姿不及你半分!不不不,连一个玉趾也比不上,相信我,在大哥心中,你定是最好的!无可取代!对不对?大哥!」
「当然,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元万毅头皮发麻,除了兵力,看来李林还有很多风流债要他替还处理呢!
瑶光自知元万毅并非李林,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略有不解,轻声问道:「要徒步?不可坐马车?」
石磊苦笑道:「要幸苦嫂子了,这里地势险要,颠簸不平,马车前进不得,只得徒步!寻常人若无故闯入,容易迷失路线,不辨方向,如入千层迷宫,三天三夜也走不出来,若非山里的蛇虫猛兽吃了,便是毒害了,死状惨烈!」
元万毅掀起帘子,身子矫健,利落跳下马,搀扶着她下车,宽慰道:「稍后你若走累了,我背你,别担心。」
此言一出,众人艳羡揶揄不断,笑声荡漾山间。
瑶光垂目掩面,脸颊飞霞,羞涩娇嗔,元万毅软声软气,温柔十足,连声讨好,才搀扶着她,与众人慢慢向山上移动。
不知不觉,日落西沉,他们走得腰酸背痛,直上直下,忽左忽右,简直气喘呼呼,脚皮都磨损了,才终于来到山寨门口。
只见山寨守卫森严,整齐有序,旌旗鲜明,四周高墙耸立,荆棘缠绕,左下深山浓雾,右旁茫茫峭壁大海,不但敌军难以闯入攻陷,连飞禽走兽也插翼难飞,小喽罗轮番站守观望台,彻夜巡查,闻得大当家归来,立刻吹号庆祝通报,山寨上下乐成一片。
众人浩浩荡荡拥护元万毅和瑶光步入寨中,众多奴仆小兵喜气洋洋,出门迎接,接风洗尘,大摆盛宴。
四周张灯结彩,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神仙看不足。
元万毅坐于大厅中央高处宝座之上,为了遮掩身份,不露一丝破绽,即便不好酒贪杯,只爱喝白开水,也只得佯装开怀大笑,举杯畅饮,与众同乐。
元万毅偷眼座下的一众大大小小,高高瘦瘦,敦厚肥重或断臂断脚或刀疤狰狞的山贼,他们全都生龙活虎,半点疲倦也不见,嬉戏谈笑,猜拳喝酒,大快朵颐,元万毅不禁暗自惊讶惭愧。
石磊忽地凑近,大掌一拍元万毅宽肩,担忧道:「看来大哥这次重伤,伤及了元气,之后要好生补补啊。兄弟们还要指望大哥,在你英明的带领下,咱们的盛业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呢!」
众山贼相应欢呼起来,不约而同,齐声大喊道:「一统江湖!一统江湖!一统江湖……」
元万毅哭笑不得,虽相处不久,但深知这家伙憨直,竟不用解释,早将不合理之处,全用想出来的理由遮掩了!不用自己费神半分!
瑶光坐陪身侧,不经意窥间元万毅一丝怪异的神色,转眼即逝,心中已猜中元万毅的心思,不禁暗自无奈好笑,时不时与他眉目传奇,含笑连连,简直顾盼生辉,看花了众人双目。
玉走金飞,日子过得平静无波,闲时自在,虽待于山贼的大本营,但因瑶光乃女流之辈,不便与众人近居,乃住处安排于远离人烟,鸟语花香的幽僻之地,真是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神仙到此也生乐。
瑶光每日不是针黹女红,便是花朝夕月,捧书朗读,吟诗作对,偶尔元万毅闲暇时也与她外出游湖赏花,闲叙谈心,夫妻感情突飞猛进,羡煞旁人。
其余众多姬妾一开始对瑶光视而不见,只以为大王是一时贪新忘旧,很快便念起她们的好,但无奈自从大王归来,见一面都难于登天,连月不招她们侍候,只得孤灯长夜,苦闷度日。
心里虽羡慕嫉妒瑶光,但为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便结伴前来探视瑶光,怎料乍见之下,才惊为天人,她的美才仙貌,乃是各人俱不及的,众人自愧不如,换了另一种策略,频频上门,逢迎巴结。
瑶光一下子忙了起来,弄得两头大,叫苦不迭,后来元万毅难得空闲,只要一去见瑶光,便碰上她们,百般纠缠,烦不胜烦,元万毅咬牙,将她们全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