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萧楚仁道:“承让了宪王。”
萧楚仁装模作样地直起身,上下打量着她,“你是?”
白砚之被问地一愣,眼睛咕噜噜转着,莫不是没认出来?她弄错了?
直到萧楚仁那戏谑地眼神,跟她视线对上的时候,白砚之知道他这是在装。
两人僵持中,在一旁的安世奇也觉察出不对劲,骑着马来到白砚之身旁,“怎么了砚儿。”
“没事。”
“砚儿?难怪看着有些眼熟,原是白家小姐。”萧楚仁这才装模作样牵着马绳,在白砚之身边转了一圈。
白砚之刚刚的士气,在萧楚仁四两拨千斤后,瞬间没了胆子。只对安世奇道:“走吧师父。”
安世奇从过来后,就一直盯着萧楚仁,眼神里多了些探究。
见他们要走,萧楚仁才慢吞吞地扬着嗓子道,“近来的传言,白小姐可有听到?”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到这个,萧楚仁果真看到白砚之眼睛,立马瞪了起来。比刚刚多了些生气,“怎么,不是你们宪王府传出去的?”
“误会,这可是天大的误会。”萧楚仁也不知怎的,他总想逗逗她,看她生气的模样。
“误会?”白砚之这暴脾气是再也然不了了,她抬起马球棍,指着他,萧楚仁作势往后仰了仰,“那日的情形,除了你们王府的人,还有谁知道我去过你书房。我好歹也……”
她想说救过他一命,碍于身边的人多才压下去,又道,“宪王高高在上,自是不知道姑娘家的清白名声,有多重要。”
白砚之一身束袖白衣,头发立整地梳着,状似男儿意气风发。可是她此时讲的倒是越发委屈,眼睛红红的。
萧楚仁见状,不由地心头一软,“白小姐如此说,倒真是本王的错。”
“哼”
白砚之闻声也未再多言,只牵马就要扭头离开。
萧楚仁不冷不热在她身后道:“本以为白小姐是个爽朗胆大之人,却原来也和寻常女子一般怕输。”
白砚之听不得激,一个使力,马头回转:“怕输?我可没打算和宪王比赛。”
萧楚仁双手交叠,半支撑在马鞍上,眉头上扬这,撇撇嘴,“那不就是怕输,既然白小姐觉着本王有错在先。不然这样,咱们比三局。如你赢了,本王以后离你远远儿的,马上帮你澄清那些民间传闻。但要是你输了…”
萧楚仁顿了顿,扫向他一旁的安世奇,“你就答应本王一件事,如何?”
安世奇看出萧楚仁没安什么好心思,对着白砚之摇了摇头。
萧楚仁见状又补充道,“怎么看都不亏,对吧!”
白砚之真是几番下来,苦他久已。这倒真不施是一个好机会。
主要她师父在,她很有把握。“宪王,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
“好,比就比,我就信宪王一回。”
安世奇见白砚之答应的爽快,很是担忧:“砚儿不可胡闹,宪王可是就战沙场,你怎么能有把握赢得了!”
白砚之半倾过身子,小声道,“师父你不知道我跟他的恩怨,今天正是个机会。有师父在,我不怕。”
说完就回到了马球场边。
马球场边围观的人自是认得宪王,从他进场后就都在围观看热闹。听说要比赛,他们都在窃窃私语下注,赌谁赢。
两队各自四五个队员,萧楚仁,陆流带领两三个其他玩家。白砚之,安世奇一队也带领几个玩家。
比赛开始,白砚之先发球。
骑马刚把球弹出去,萧楚仁就迎头而上。
陆流紧随其后,挡着他们抢球。白砚之进一步,他就拦一步。
几个回合下来,白砚之在安世奇外围的配合下,她趁着萧楚仁在前面进攻的时候,将球接过来甩给安世奇。
他略施巧劲,倾身甚至快要贴近地面,硬是将球穿过马蹄,打进了框里。
第一局白砚之险胜。
赢了一局的白砚之,挑衅地看着萧楚仁:“宪王,承让了。”
萧楚仁向下一弯,拽了拽有些紧的衣领:“白小姐厉害,不过,这不是还有两局,不着急,慢慢来!”
白砚之未多言一蹬马肚子,想乘胜追击。
第二局开始。
这一局显然萧楚仁上心了。
他回头给陆流使了一个颜色。
陆流会意,他迅速骑马挡着安世奇他们。
安世奇注意到了,他抓紧马绳,越过几个人,跟陆流并驾齐驱。
前面的白砚之和萧楚仁,此时正争锋相对,互不相让。
但毕竟男女体力悬殊大,尤其上惯战场的人,玩这些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