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伸出手掌遮挡着勾起的唇角,逗他“弟弟,好像也是个好称呼”
说罢,见他眼眶都红了,泪珠半掉不掉,又连忙哄道“只把你当弟弟,怎么会答应留在宫门呢?”又摸了摸他的头,说“嗯?远徴?”
宫远徴听到这满意了,轻轻动了动头蹭了蹭她的掌心,“这还差不多。”
姜见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调笑道“怎么这么爱哭呀……”
翌日,冬日的天亮得晚,一大清早都还暗沉沉的。
厨房里,腾腾的热气在灶台前冒着,弥漫着各样的香气。
云为衫把酒壶和蜜饯放到随身带过来的托盛里,这时,上官浅推门进来了。
上官浅拿起一个篮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些新鲜的水果。从外面看,两人只是在厨房里各自忙活,没有任何异样。*
而在柜门挡住的地方,上官浅的脸埋着,低低开了口“宫子羽什么时候进后山?”
云为衫折着手里包蜜饯用的油纸,头丝毫未动,只有声音传来“应该快了,我试着问问”*
……
“你胆子真大。”云为衫震惊于她的胆大妄为,在宫远徵眼皮底下偷东西,那日她一下楼,不自觉的便观察了周围的所有人,自然发现了宫远徴的暗器囊袋不见了,而上官浅又周而复返,是谁偷的不言而喻。
“兵行险着,才会绝处逢生。
“收获大吗?”
“够了。”
“够什么?”
“够应付马上到来的半月之期了。”
“你呢?应该也查到什么了吧?”
云为衫的眸色沉沉“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半月之期到了,我们要怎么出去。”
上官浅悄悄摸着篮子里的水果,神情复杂,见而云为衫已经端起蜜饯和酒要走出了厨房。
淡淡开口“你知道我是怎么把暗器袋还回去的吗?”
云为衫身影顿住,疑惑道“什么?”
“是姜见月,她帮了我。”
云为衫转身看向上官浅,看她神色不似作假“她……帮你?”
上官浅平日和顺的面容凝重起来“宫门之内……还有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