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似与那人不对付,眉头紧皱“我只是奉少主命令行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宫远徵也不与他客气,嘲讽道“你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宫远徵从屋顶跳下,看得出他轻功很好,金光流灿的衣袂甚至没拂起轻尘。*
宫子羽脸色一变,立刻冲新娘们大喊“进去!”
但不等新娘们跑进通道,宫远徵一摸腰间,轻轻一弹指,一枚暗器从他手中飞出,击中了墙面的一块深色砖瓦,打开的墙壁立刻合了起来。*
宫远徵勾起嘴角,似乎是觉得还不够有趣,再次掏出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的声响,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云为衫捂住口鼻,小声提醒:“小心!"
姜见月、云为衫、上官浅和郑南衣四人同时抬起衣袖遮盖面容,屏住呼吸。
可惜毒物扩散的太快,其他新娘都咳嗽起来,姜见月担心暴露,假装虚弱跌坐在地上。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远徵交手,然而加上金繁,两人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
打斗间,宫子羽一把拉住宫远徴的衣领,贴在他耳边说道“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看了看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嗤笑道“设局?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
“那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你别弄错!”
“我没弄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能感受到宫远徵在借机下狠手,对自己毫不留情。
眼见宫远徴将手刃劈向宫子羽,金繁不好猜宫远徴手套上带的是些什么毒,赶紧挡住将二人分开,宫远徴见状也没再上前。
“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的等死吧”
姜见月本见三人打得难舍难分,心中诧异宫远徴的武功高强,忽然她听见身旁云为衫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你怎么样?感觉还好么?”姜见月拉过云为衫的手腕想要把脉,看到她手背上的红疮更是惊骇。
云为衫轻轻抽出手腕,扶着宫墙站了起来“谢谢姜姑娘的好意,可徴公子也说了,没有他的解药是没有办法的”说着便从发髻上抽中一根银钗藏在衣袖内。
姜见月正准备拦下,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扯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拉得跌坐在地,此人正是蜷缩在墙角正哭得梨花带兩的上官浅。
“果然……”姜见月正式确认了二人的身份。
只听上官浅抽泣的问道“我们真的都会死吗?我害怕,你救救我……”
姜见月和云为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在犹疑,就突然看见郑南衣从人群里起身,“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我不要!我还不想死....”哭喊着不管不顾地冲向宫子羽三人。
宫子羽连忙扶住跌跌撞撞的郑南衣,他还没反应过来,原本一脸惊恐的郑南衣瞬问出手,动作诡谲,迅猛无比。
错愕之下,宫子羽已经被她扣住了喉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一时间停止了惨叫和纷乱。*
“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宫远徴见宫子羽被擒,也没想上手帮忙,只是勾着一抹邪笑恭贺道。
问声,云为衫甚是侥幸,原来这是一个局。
郑南衣露出真面目,却是保全了云为衫三人的安全。
郑南衣碧玉似的笑容早已变成了刺客的杀戮气势,她半挑眉眼,手指牢牢扼制住宫子羽,厉声对宫远徵说“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宫远徵不疾不徐“你可以试试,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
郑南衣不解“你说什么?”
还不待她话音落下,宫远徵手指一动,宫子羽和郑南衣的膝盖同时被一颗小石子打中,两人吃痛的闷哼一声,郑南衣被这意外打乱,手下意识地松开了宫子羽。*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屋顶飞身而下,黑影带着压迫之势上前,掠过宫子羽,将他推到金繁身边。
等宫子羽看清来人,便高兴地叫:“哥!”
郑南衣并不甘心,从地上一跃而起。可宫唤羽武功高强,招式凌厉,打得郑南衣难以还击,不过几招之内就将郑南衣制服,一掌震飞。*
姜见月看着那一抹红衣在森然的月色下被落,身躯无力地倒在一旁,嘴角渗出鲜血,睁着不肯屈服的眼睛,最后昏死过去。
宫唤羽看着昏迷的郑南衣,命令道:“带走。”
他带来的侍卫一拥而出,将郑南衣拖了下去。*
宫唤羽看了看地上击中宫子羽和郑南衣膝盖的那两颗石子,转而面向宫远徵:“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行礼“少主,我只是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会平安无事的。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