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汝安又看了一遍。
萧润安把头凑过来:“这信里还有什么秘密吗?不就是说了要来接我们吗?”
“润哥儿,你十二了,”汝安摸摸润安的头,“看来还是小孩子呢!”
“啊?你,你不也就比我大六岁吗?”
汝安笑了笑,没理他,只道:“就怕这信里写的看起来好,你还记得咱父亲之前说的吗?这萧家外强中干,人情凉薄。这寄信的是我们的亲爷爷,看来已经成为了家主。父亲的主母,我们爷爷的正妻已经去世了,而家主他的身体也不好。而我们父亲还有两个哥哥,按理说大哥,也就是我们的大伯应该继承家主之位,可是信中说他已落难,只能派大伯的妻子来接我们回去。”
“姐姐,那这个家族听起来七零八落的。”
萧汝安摇摇头,“不知道,如真如此,好也不好。如果真如父亲所说,家中子孙不兴,又盼有人科举致仕,那么,只要有你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萧汝安想,“只怕我的处境会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