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相连,我竟给她忘却了。怎么提起她来?”
“我婶娘传出话来,那陆大娘不是病了么?一时半会儿估计上不得差了,那‘兰肆’浣衣房里杂活多,让帮寻一个浣衣。我跟良棣去哪里寻呢,就想起来那个姑娘。”
“你们的意思是,让那姑娘去顶了差事?倒也不是不可,正好王府现在不缺佣人,那姑娘也是暂时安置了景武那里,没个去处呢。回去跟景武说说吧。”
说完后略一沉思,继续对裕安说:
“这事最好裕安你去悄悄问过景武,让景武来回我,我假装预先不知此事让他看着安排便罢。既然现在敌我不辨,暂且只能把他们当外人,很多事我们要小心防备。”
裕安点点头,承锦轻叹了口气:
“他们俩都是在三五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的了,算是伴着我长大的,伺候的也算尽心尽力。要不是经历了一些变化,我也不愿意如此的防备他们。你只看武课这件事情,景武、景陆都是习武之人,教的是不是真功夫,按说一眼可辨,他们却从没跟我或者父王说过邵师傅只教些花架子的事。”
良棣接过话茬:
“也兴许是他们没往这方面想,也是有可能的。”
“你看,你都说是有可能的,那就是也有可能是知而不言。所以,没有确认过他们是全心全意之前,还是要加以防范的。”
承锦说完,眉头已经拧在一起。于他感觉,这些事委实让人头大却又不得不面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了小银盒子,递给良棣:
“这个,你帮我收着。盒子里是那枚如意还有我哥哥的手信。事情没明了前,放在你那里,反倒比较稳妥。”
良棣急忙接过来,慎重的揣进怀里:
“但愿事情真如卦象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