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哥哥一起分享。”
说完又咬下一口点心,已经双眼含泪,良桢上前,递上锦帕:
“宁殿下礼物和手信的事情,良棣跟我说过了;还有你对王府里恐有细作的担心,不无道理。承宁……呃,宁殿下,他曾经也跟我说过有所发现,准备从上京回来就着手收拾他们,只是,不曾想到就出了意外。”
“良桢哥哥,你对我哥哥的意外怎么看?你觉得他还有可能在世吗?在世的话为什么不回家来?”
有时候,悲伤和委屈会在安慰中加倍,承锦听到良桢说到自己哥哥的事情,几乎是带着哭腔,问出来一堆他想找个大人问清楚的问题。
“殿下,实话实说,我对所谓的‘意外’秉持着不同看法,我认为那个时候的江上不大可能遇到风浪的意外。那么,在不可能遇到风浪的季节意外的遭遇了风浪,这还能是意外吗?”
“所以,是有人谋害哥哥?”
承锦忽的站起来,愤然道。良桢上前将他轻按回座位:
“你是景王府的世子殿下,以后听到什么,都要学会面不改色,哪怕是关于宁殿下的,听到的东西只管放到心里存起来,慢慢斟酌才可。”
见承锦点点头,良桢继续道:
“说谋害与否,现在我们无法定论。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能忽视。”
“请良桢哥哥赐教。”
承锦抱拳拱手,恳切的望着良桢。
良桢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四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次随行的押送队伍,内有王府侍卫,外有四景官员,一致口径说遇上了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