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倒也是用了心的。

位置在万香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听说万香楼菜色也是顶好的,她要点荷叶煜鸡,烩鸡丝蘑儿都是招牌菜。

要不是她一人食胃口只有那么大,点多了浪费不然她高低都要尝尝所有招牌菜。

云叶回乡探亲了,李氏临时调了府里办事算靠谱的婢子服侍,舅母很周到却又并不周到否则赏梅宴时就合该调遣婢子给她使唤了。

小丫鬟将她带进万乡楼引入三楼的一个隔间,隔间用一扇绡纱屏风以作阻隔,里间的人见温迟春进来起身做了个揖。

许是都并非自己意愿,上菜后隔间内陷入了溺死人的沉默。

“相看非我意。”

“有件事须得告知姑娘。”

二人同时开声,声音撞了个正着。

停顿片刻后,屏风后影绰的男子再次出声,“姑娘先说。”

温迟春饮了一口温热的荔枝膏水饮子清口,在冬日饮上这一口她满足得差点喟叹出声,幸好有一屏风遮挡不然得失了仪态。

稍正色颜色开口道:“我并无相看意愿,来此皆是随着我舅母的安排,回府后我们便说双方皆无意便可。”

对面轻笑出声,少年的声线里难掩笑意,“此事正和我意,实不相瞒,我其实心悦曲家二小姐,正准备待她年满十六便上门提亲,还未来得及和母亲说此事便被迫来相看。”

手中的饮子瞬间不香甜了,平日像藏雪之地总嗜着一抹清冷的眼微微瞪大,带着疑惑问:“那她知道吗?”

她下山至舅母家已经两三月了,曲溪来她院里次数也不少,又是个憋不住的性子,却也没听她提过。

对面的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知,我在修禊踏青时向她委婉的暗示,但似乎她并没有明白。”

温迟春不由得同情他一盏茶的时间。

她很满意相看对象的觉悟,主要是对方没看上她就好不然又多了一件令人掉发的事,使得她这顿饭吃得也格外舒心。

菜和饮子都不错,下次还要再来。

打发了随行的贴身侍女,她匆匆的赶去将军府。

将军府门前冷清无车马喧闹,盖因她父亲去边关镇守,这一去就是多年,因为府里多年不住人,只留了管家和些许仆人洒扫,父亲便让她先去舅母家暂住待他回来,一是有人照拂二是她在曲府也有个伴。

将军府们敲响后仆人很快将她迎进去。

府里很安静也很简单,温迟春慢慢的走着打量自己的家,她六岁时便被师傅接去青阳山期间回过几次但是都很匆忙没住过几日,对府里一切都很陌生。

管家匆匆的从屋角拐出来,脸上添了几道皱纹与上次看到时相比好像又老了不少,欣喜道:“小姐,你回来啦,快些去坐着休息,我让厨房备些你爱吃的果子糕点。”

果子糕点很快就端上来了,但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万香楼吃得有点多,她得让管家把这些都装食盒里她要带回去慢慢吃。

打定主意,长话短说,“我父亲有没有消息了,或者有没有给你通书信。”

话落,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管家的脸色变幻。

只瞧见他老脸带着疑惑回答:“老爷按照惯例每个月初都会与我同书信,再由我告知老太太他的消息,但奇怪的是这个月到中旬了也还未收到信,不仅这个月,上个月也未曾收到消息。”

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五年前也有这么一次,那一次老爷了无音信了半年,急的老太太从淮阳老宅匆匆赶到京城。”

管家许久没有见温迟春了有些激动絮絮叨叨的讲了许多,待出来时寒意随着暮色爬上她的衣衫,街景变得朦朦胧胧,心中无故生出怅然。

细细讲管家的话回顾了一遍,微凉的指尖来回勾晃着腰间的花钱良久,寻了个街角缓缓的蹲下。

想占一占父亲是不是就是在这期间失踪的,毕竟上一世她被污蔑叛国一事她毫无头绪父亲也正好是在那段时间被传出失踪,恰好是一个突破口,至于焦巳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再有牵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编成吊坠的三枚花钱仔细解开,又徒手将地上覆着的雪扫干净留出一小片双掌大小的地方。

心中记着每一次花钱落地的阴阳,花钱落在青石砖上的声音很清脆,声声撞入她的耳中,最后一声落地而止,她浅浅的呼吸愈发微弱。

一旁的雪映着她的粉面更显苍白,左手不自主的揪着左心口的衣领,右手拾起散落的花钱,调整着呼吸,但随着占卦而来的心悸绞痛并不是一时半刻就会缓和的。

温迟春缓缓的靠墙走,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院中取暖吃点心。

缓慢的挪动着脑中在不断的推演,此卦显示着她那老父亲并无大碍,但可以稍加留意。

那么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她手里没有得以信任人可以留意父亲,即使占卜出他的大概方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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