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1 / 2)

苏瑷竹嘴上说着第二天带小锦过来,但又借口自己有事要出去。绕道买了碗豆花,然后引出了小锦。

四人一同吃了晚餐,又因被子和房间足够。小锦就在这里直接睡了,次日早晨由苏瑷竹跟着小锦,把她送到了安西侯府做事。

虽然苏瑷竹人都不在那里了,也不知道小锦要做什么事。

“打打杂,给府上马匹的尾巴编辫子?”小锦说完,又盯着苏瑷竹的人头发犹豫不决。

她觉得扎的还不够好看,如果等下能再重新扎就好了。

苏瑷竹也发现她眼神不妙,急忙捂住自己的头,叫到:“已经够漂亮了,我都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小锦却仍觉得这衬托不出小竹得可爱。虽然上面插了好几朵绣花,那是娘最近试着弄得,可看起来都差不多,就略微有些单薄。

要是自己能跟着去,看到鲜花不新鲜了,就能随时随地,替她将上面的花换成刚刚摘下来的了。

不过自己不能去,小锦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最近的听闻告诉了小竹。

“据说贵妃后边的人,已经在盯着那所谓的山庄了。”小锦继续嘱咐,“如果你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像是少女的哀嚎,很用力的剁骨头的声音,吃客们吵着要再来一份等等诸如此类的事。”

“就赶紧拉着侯爷跑吧。我怕他们在吃人。”

吃人这词听起来有些恐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危言耸听。毕竟现在都吃的?为何要去吃自己的同类呢?

或许是因为小锦说得,苏瑷竹一下子变得听到了心里去。哪怕王惠崖得知她在门外,匆匆忙忙弄好前来见她,她也没有因为再次见到他儿子开心。

如果事实比小锦还说的吓人,自己又要怎么带王惠崖跑出去呢?

心中所想,苏瑷竹便问出了口:“我们一定要去那个山庄吗?我感觉那里和我犯冲。我现在都有点头晕了。”

说罢,苏瑷竹踉踉跄跄地,娇弱又歪打正着地把头靠在了王惠崖的肩膀上。

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看起来好像是有人抢了她的糕点,还当着她的面吃光了。

“那要不你先歇着。”王惠崖为了来见苏瑷竹赶得太急了,气都还没喘过来,但也顾不上自己,便立马安抚苏瑷竹,“我自己去也行的。”

“一定要去吗?”

苏瑷竹抱着王惠崖的腰,下流地感叹了一下手感之好,又委屈巴巴道:“我听闻那里好像会吃人。”

王惠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使了几下劲,发现自己拿苏瑷竹毫无办法,便只能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去。

然后对着苏瑷竹窃窃私语,“我也听闻了,去那里就是要切身实际地看看怎么回事。”

他靠近苏瑷竹耳畔,如情人述说爱意般轻柔,“我的人去了那里就再也没回来过。她们跟了我,不管怎样,我都得给他们家人一个交代。”

有些事自己做没什么,别人对自己则很奇怪。

苏瑷竹不习惯有人对着自己耳朵说话,她重新站好,将垂下来的头发往而后捋,然后正经道:“既然这样,我的头不就晕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晨他也去吗?”

对一晨倒是叫的亲密。王惠崖不太想回答,可苏瑷竹盯着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好似在等自己的回复。

他扭头看向一晨的躲藏之处,眼中带了些威胁,然后才开口:“去。”

“这样我就放心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嗯”

没多久,王惠崖便在苏瑷竹的人半吃豆腐半帮助地搀扶下,爬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山庄。

都说山顶空气清晰,山下烟火味重。至于那半山腰泽显得有点乌烟瘴气,许多飞禽走兽都聚集在这里。

这或许也是山庄建在半山腰的原因吧。食客想吃什么,都能就地取材,很是新鲜。

但苏瑷竹却回忆着一路上,哪怕做的是马车,那也没有出城,似乎是到了靠近皇宫附近的后山那边。

如果真的和皇宫挨得如此之近,恐怕这些又是林云偲所计划的。

拿自己发现不妙就得真的快点走。因为她能把自己送进监狱一次,自然也能把自己送进去第二、第三次,直到自己老死在里面。

这种想法让苏瑷竹打了个寒颤。要不是她还抱着王惠崖的腰不撒手,王惠崖估计还没那么快发现她的异样。

“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就当在这里放风。一有不对你就先躲起来,等我们汇合了再细谈其中的怪异。”

王惠崖还以为她真的和这里犯冲。

苏瑷竹却以摇头否决了王惠崖的意见,只是抱着他得腰的力道又紧了一点,毕竟这时候不吃豆腐,还要等什么时候吃豆腐。

只是为什么抱起来很细,但是隔着布料向手臂内存传来的触感,又不是自己肚子那种软乎乎的手感。

更像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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