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一个人的性命。
可苏瑷竹哭的实在伤心又可怜,就仿佛她遭受了世间上所有的不公,所有人都针对她。
但她口中的话在王惠崖看来又十分正常,如果让他来审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别说是馊窝窝头了,就是连空气都不会让他好好吸着。
王惠崖会让人把犯人倒吊,定时将人放到水里面,直到那人愿意说为止。
“……”王惠崖沉默了,然后放松下来,将机关压回原来的地方。
他双手撑地,尽力让自己的身体往后昂,避免和苏瑷竹进行出脖子以外的过多接触。
他安慰道:“那就不要咽了。报复回去吧。”
苏瑷竹听到这话,有点诧异,她微微松开抱住王惠崖脖子上的手,然后看向王惠崖。
等确认他仍如之前那般讨厌,并没有什么黑化的迹象,这才放心。
她继续抱紧王惠崖的脖子,并在他耳边哭哭啼啼,“可是我不想杀人,这样我之前进监狱就是罪有应得了。”
“报复又不一定要杀人。”王惠崖无奈,想要伸手摸摸苏瑷竹的头,可手刚抬起来,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荒唐的事情。
便快速将手放到原来的地方,整个人都尽力往后倒。
但苏瑷竹的动作早就不像当初了。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压倒王惠崖身上,如果一个不下心,将王惠崖压倒地上,也是羞辱、不对,恶心他的一种方式。
再发现王惠崖的动作后,苏瑷竹也有意跟着往前压。
王惠崖是有锻炼没错,但身上压一个重量,还得有意避开她,再怎么锻炼也没有用。
所谓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最后的下场就是他倒在地上,当了她的肉垫。
“爷……”苏瑷竹悠悠地说道。
王惠崖刚想开口让她无需担忧,“那就交给我”
却感觉到湿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紧接着便是苏瑷竹的脸出现了。
苏瑷竹盯着下面的人,总觉得是哪里看都好看。于是好奇心驱使她开口询问,“你平时有搽什么嘛?为什么这样看你好像那种上了釉烤出来的瓷器,好光滑,还带着健康的光。”
“……没有。”
“那你是天生的吗?你平常都吃写什么,听说吃什么补什么,吃的健康人也看起来健康,你看着真的是那种荤素搭配不挑食的好孩子。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可以跟着你吃吗?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万一我真的能吃出你这样的好皮肤呢?这样子我们站在一起,人家看了也只会说你安西侯待人好……”
苏瑷竹都使出道德绑架了,在这讲究道德,其实除了狗皇帝谁都有道德,总之这里的人守道德,来自现代的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没有人能承受的住吧。
“……”王惠崖都快要把脖子扭断了,然而越扭开,就越是把更加敏感的后脖颈送到苏瑷竹的嘴边。
苏瑷竹说的激动之时,她自己也没发现,会将人如抱等身大的熊娃娃一样死死压住。
王惠崖无法动弹,脖子也扭到了极限,只能粗着嗓子应下来,“可以……”
“真的吗?”苏瑷竹听到了自己能拥有吹弹可破好肌肤的洗完,于是像对到娃娃一样,啵唧地亲了王惠崖好几口。
王惠崖、王惠崖彻底死机,一下子昏了过去。
【啧】
眨眼之间,王惠崖又醒了过来。
【还是先站起来活动活动,刚刚吃饱就躺着对胃不好】
“?”苏瑷竹顺从地站起来,看着眼前有些不一样的人,忽然开口,“爷,你会腹语嘛?你嘴巴都没有动,怎么我就听到了你的声音啊!”
【呵,雕虫小技,你要想学,可以咬住一枚铜板,就那么说话,长久下来,你也能学会】
“唔嗯,”苏瑷竹颇为犹豫,“这样会让喉咙被刀刮吗?”
苏瑷竹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毕竟你的声音好难听,像含了几十年的老痰,怪恶心的。”
“要不你还是像之前一样用嘴巴说话吧,这样比较正常一点。”苏瑷竹使出最后一击。
又一次没有经过允许,擅自开口的妖言被打击,然后也跟着晕了过去。
这下子王惠崖是彻底倒在地上,极其安详,不对,极其安稳地在那里躺着。
“还怪像等着王子来吻醒睡美人呢。”苏瑷竹看了许久,给出了最真挚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