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呢,同事也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苏瑷竹自觉这件事或许和老板有关,因为老板有透露,她之后会开间胭脂铺,但是胭脂铺里面的员工和竹林酒馆的员工相反。
酒馆里面都是女的,吸引特定的男客人;胭脂铺则会全部换成男的,去引诱城中权贵的女眷。
那位同事似乎和小锦差不多,家中都是有点钱的人家,只是小锦到了安西候府,而同事则来了竹林酒馆。而且苏瑷竹和每天睁眼就能见到,但是同事却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因为同事家中不仅有前,还有钱,只不过她是小四生出来的私生子,在古代叫庶女。
不过庶女与嫡女,在老板眼中估计有用就行。
苏瑷竹正发呆,忽然听到外面有马蹄声,于是赶紧跑到酒馆里拿了个摔烂好几个口,不能给客人用但自个还能用的碗,跑到外面找了求了一碗马尿。
对于马主人的疑惑,苏瑷竹随口应付,“能治病。”
而具体能治什么病,无论马主人怎么好奇,她也死活不说,因为她是编的。
有了老板的承诺,苏瑷竹便要了这碗马尿,虽然只是以防万一,结果却真的在下午客人来时用上了。
先来的客人是苏瑷竹昨天见过的王惠崖,其实不仅昨天见过,今天早上苏瑷竹出门之前还主动和人打了招呼,他还回给了苏瑷竹一个麻球。
苏瑷竹拍拍衣服,确认自己身上没有芝麻后,这才应了上去。
“你又来啦!”
听起来倒是很期待人来。王惠崖抿嘴,乖乖点头。
“还是昨天的酒和菜吗?”苏瑷竹把人引到自己很容易能看到的位置上,问人要吃点什么。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暂住人家家里,人这么久都没主动向自己要过钱,自己反过来收人钱有点不知好歹,于是又补充道:“我请客!”
苏瑷竹自豪地抬起下巴,为自己能还人情,也为自己能如此豪情地说出那三个字。
“能点别的吗?”王惠崖倒不太想喝酒了,哪怕是米酒自己也会弄巧成拙,“像是什么豆花?”
“没有那种东西,”苏瑷竹颇为为难地摇头,“我们这里是酒馆,不会卖有解酒效果的吃食。”
她弯腰靠近他,“就讲究一个一醉方休。”
王惠崖肩膀耸沓下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古怪,正要安慰人,说像昨天一样的米酒就可的时候,突然有人扯着个破锣嗓子大笑起来。
众人皆放下手中的酒和事,一脸好奇地看向声音的地方。
笑得人手中拿着把黑色的扇子,见人都看着自己,便带着扇子一起在身后背起手来。然后慢悠悠地朝王惠崖这里走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后面一大堆身着同样衣服的家仆。
找麻烦的人,我的马尿有用了。苏瑷竹的眼睛放光。
却被王惠崖以为她比较喜欢那种长相的人,于是黑着脸,哪怕来人朝自己笑,也不搭理他。
来人是昭勇将军的二儿子,硬要说王惠崖和他有什么过节,恐怕就是王惠崖的将士大部分都被分给了邵勇将军,然后邵勇将军从此犹如神助,虏获战功,神奇极了。
而之前拿着那些将士,却只是堪堪让安西的地方政府得以臣服的王惠崖,自然也成了这位二儿子看不上的对象。
又因为二儿子最近被狗皇帝指婚给永安公主,他就更加嚣张了。就是连不怎么出门的王惠崖都知道,他仗着自己是未来的驸马,能替他们引荐给公主,从而白吃白喝占了不少的便宜。
虽然公主没什么权势,最多的不过是些山庄和胭脂铺,但这些每年能给她的小金库带来不少的进账。而狗皇帝没有穷到眼睛发绿光地强抢,应该也是宠着这个胞妹。
这么看来,那些乐意给未来驸马白吃白喝的人,怕不是想调到最大的鱼——狗皇帝吧。
而今天来到这里,该不会是听到了竹林酒馆最近很热闹,便也想来占便宜吧。
王惠崖多少知道里面的门道,但他怕苏瑷竹一时不甚被人忽悠进去,于是便想挡着苏瑷竹,让她远离这里。
毕竟未来驸马守身如玉并不是强硬的要求。
可苏瑷竹早就溜到了后面,正在叫人把最烈的酒和最浓的尿混合起来。
倒酒的人小心翼翼地倒完酒,眼睁睁看着酒和尿充分混合,要是被人传出去,这酒馆怕是再也不会有人来花钱买尿喝了,“我们这样不会有点过分吗?”
“我也不想做,”苏瑷竹正色,“丝丝最后出现的那一天,我和她一起打扫完卫生然后走回家,我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拜托她第二天要帮我带的肉夹馍还没给她钱,然后我就追了过去。”
苏瑷竹冷下声来,“然后就看到了刚刚来的那人,指挥着那些家仆,将丝丝拖上了车。”
“那你怎么不说啊?”倒酒人也有些着急了,显然是忘记了捉弄人这件事。
“我和老板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