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性子,要是日后不灵,一定会怪他在许愿中摸了她的头,触了霉头赶跑了好运。
思及此,谭靖将手收了回来。
朱依可认真地许完愿,见谭靖没有许愿,有些着急,不知道流星雨什么时候就没了,于是说道:“你快点许呀,也许一辈子就这一次!”
谭靖淡笑:“我不信这个,只相信自己。”
朱依可扑过去,抓住他的两只手,笑道:“不行,一定要许一次!”
谭靖有些无奈,随口说道:“我已经许了。”
“什么愿望?”
他想戏弄她一下,便指向窗外。
原来刚刚某车震并传出和谐声音的地方,一对男女正站在车外看流星雨,女的紧紧抱住男的,热情与之拥吻。
朱依可收回目光,盯着谭靖。
谭靖料定她不敢,有些慵懒地支着头和她对视。
渐渐地,气氛不对了,谭靖的眸光随着朱依可的靠近而透出一丝错愕。
朱依可学着东欧美女拉住谭靖的领带,慢慢往上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压住他的唇。笨拙地吐出小舌,在谭靖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
他忍耐着,享受她粗糙而笨拙的主动,无意识地碰触擦枪走火,让他备受折磨。
这丫头太磨人了。
他搭在窗檐的手无意识握紧,坚决不动,让她欺压自己,做她的裙下之臣!
偏偏她的吻和触碰毫无章法!
一时贴脸,一时伸舌,一时摩擦,忽上忽下,忽近忽远,谭靖只觉得从来没有受过这份痛苦。
随着朱依可一声轻哼。
谭靖再难忍住,反客为主,将她紧紧拥住,用全身的火热将她融化成绵柔的水,让她颤抖,让她臣服!
他的吻令她窒息,大掌如有魔力。
被侵占的痛苦和快乐让朱依可晕晕乎乎找不到北,她已经麻了,不再由自己做主,被人鸠占鹊巢。
挤压,碾碎,她急需要呼吸,朱依可微微皱眉,用小手抗拒,这更激起了他的野蛮。
“谭靖。”朱依可低低叫了声,像是祈求又像是痛苦。
像是推人入地狱的靡靡之音,又像是将人从地狱拉回来的紧箍咒。
谭靖停下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消失的理智一点一点回到体内。
朱依可睁开眼,疑惑地捧住他的脸:“怎么了?”
腰间的手渐渐松开,谭靖替她将滑下肩头的衣服套回去,将她下面的裙子拉齐整,扶着她坐回位置,然后给她系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