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包子怎么卖啊?”冬月迟站在包子摊前打问。
摊主留着一条长辫,指指牌子上的价格,“请便。”
她不想花钱,看到他熟悉的装扮套近乎,“我和老板是老乡吧,你是哪里人啊?”
风不为所动,礼貌回答,“我是香港人。”
“这不巧了吗?我是内陆人,和香港也是一家亲嘛。”她身体前倾继续挑刺,“老板怎么说粤语啊,我不太能听懂。”
好脾气的风用日语重复了一遍。
摊前的那人步步紧逼,“老板,不说普通话可不利于团结。”
再给他扣帽子他也顶不住了,风直接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会。”
“老板真是太客气了,”她笑嘻嘻地抛出真正的目的,“我教你吧,老板请我吃两个包子就好。”
“不劳烦了,请直接拿吧。”风把剩下的包子都拿出来,任由她挑选,只求快点打发这难缠的顾客。
“这怎么好意思呢,说了要教你就得教嘛。”眼前的人干脆全拿走了,靠在摊位车上边吃边说,“老板快收摊了吧,我等你收摊。”
包子已经没有了,摊前还有个远近闻名的恶霸,摆摊不利的风只好收拾摊位回家。
“老板原来住这啊,”她一脚踏入他的住所,打量了一圈,伸手拨弄着竹制挂帘。
收拾好东西的风倒茶招待她,“客人请用。”
“谢谢老板,”她吹了吹滚烫的茶水,不满地放下茶杯,“老板这茶也太烫了,幸好我没喝,要是烫到舌头还怎么说话啊。”
风被她步步紧逼到墙角,“是我的疏忽,客人等会再喝吧。”
眼前的人并没有拉开他们的距离,反而继续靠近他,“那咱们现在开始教学?”
风贴在墙壁上,点点头以示同意,殊不知这才只是开始。
恶霸见状满意地伸出手,撬开他紧闭的双唇,“老板的牙怎么咬的这么紧,配合我一下啊。”
二指夹住他柔软的舌头,“老板的舌头也太僵硬了,不利于我的教学啊。”
嘴巴被她撑开,舌头被她来回拨弄,即使他努力控制,还是有液体从嘴角缓缓流下。
“老板的口水都把衣服弄脏了。”恶霸收回手指,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老板是不是衣服太紧了,喘不上气才这么紧张?”
红色唐装的扣子被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透出粉红,又逐渐加深。
“老板看你热的,光解扣子是不是不够啊。”
衣服落在脚边,那个恶霸看到他身上的纹身,“原来老板是道上的啊,这可不行,并盛风纪抓的严。”
风低声祈求,“那客人说怎么办?”
“正好我在那边有人,放过你也不是不行。”恶霸转身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叩击桌面。
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开口,“不过这可不是几个包子就能解决的,知道吗?”
她想要什么不言而喻,风一步步走过去,“我知道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作者解释一下,就是迟酱是个好心人,帮风去掉身上的纹身,助他走上正道。共建和谐社会,你我人人有责。
让我们回到祛纹身的过程,
“老板知道喜欢怎么发音吗?”恶霸的手抚上他的后背,还不忘教学。
“嗯,”被努力压低的喘|息从他嘴里溢出,“喜,喜欢。”(审核员,激光洗纹身很疼的,所以他才喘|息)
在侧腰摩挲的手也猛地收紧,“那想要呢?”
“嘶,轻点,”无法拒绝她,风的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咽下 shen yin ,尽量说标准,“想要。”(审核员,这是在练习普通话)
“客人可以叫我风吗?”
“かぜ。”
不再被动的风攥紧胸前的手腕,“还有粤语,客人。”
“风,我不会。”
“我教你,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