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我……”
“我……”
这温故知真是与旁人不同,要是换成其他人可能已经将衙役唤的满屋子都是。
牧远风起身先温故知一步将自己怀里的信递给了温故知,温故知疑惑的打开,看了的东西后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两人现在在哪里?”
牧远风道:“在城外的道观,只不过要通往道观的路上有一些被埋伏的杀手,那些杀手大概率都是采生折割的受害者。”
“怪不得到最后安排生计的时候少那么多人。”温故知像是搞明白了什么事一般。“只是这事情还是有古怪,现在还不能去救。”
牧远风还以为是温故知不相信这事,解释道:“宋使和段少卿确实还在道观里面困着。”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紫云观那个地方闹过鬼,现在肯定无人踏足很安全,只是我现在还弄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谁控制着,冒然去救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危险。”
难怪那个道观现在连个人都没有,原来是被鬼怪这种流言蜚语困扰着,只不过闹鬼也是凑巧,这仙姑出现的时机恐怕也就是这期间出现的,只不过能走乡穿村,口碑如此之好,细细想来确实要不是有人撑腰,这些人怎么可能兴风作浪还没有人管。
牧远风将他们遇到的一些古怪的事情挑拣了一些给温故知说了,温故知全程的脸色越来越沉,牧远风想他大概是个好官,只不过下面有事瞒着他,估计他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我这路上遇到了一件怪事。”
“什么?”
“昨天我与他们交手了,只不过没能杀了我他们就那么撤退了,但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今天晨鼓刚响便是有衙役到我住的客栈查房,我的身份文牒还在别处,没有办法只能这么见大人你了。”
这么一说谁想治牧远风死地,温故知心里已经有了名单,他气愤的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案头。
“我刚刚叫渭洲通判曹杰来这里商讨一些事情,这会儿快要到了,你先藏起来等我应付过去再与你商量对策。”温故知已经对身边的人有些怀疑自然是不敢用了,只能叫牧远风自己藏起来。
牧远风点点头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将自己缩在了阴暗处,温故知有点担心的在牧远风藏身的地方还仰头转了转,确认看不见之后才放下心。
没过多久曹杰便走了进来,满头大汗的看起来是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匆匆赶了回来。“温大人你找我。”
“曹大人一大清早忙什么看累的。”温故知佯装不知道问道。
曹杰眼睛瞄着温故知看,一来是心虚二来是观察温故知的神态,好做出行动,道:“今早听说有什么夷狄人来我们渭洲,这不是北境刚出了事情,我便有些担心的查问了一下。”
“那人有带回去登记问话?”
“没有,听说不知怎么的早就已经跑的没影了,我让加大力度搜查了,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终是隐患。”曹杰严肃道。
温故知像是如往常一般随口一问,然后对曹杰说了请他来的目的道:“苏家商铺的小公子死了的事情你知道吗?”
曹杰转了转眼珠子道:“稍微了解过一点,毕竟是在咋们渭洲的苏州富商小儿子,温大人这事怎么会传到你的耳朵里面,不是说是因为赌钱输了喝了酒不小心失足跌死了吗。”
温故知表现的一脸头疼,道:“苏家的夫人已经托人把话递到我这里了,说是苏小公子的死有蹊跷,不能那么草草结案。”
曹杰愤然道:“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妇道人家懂什么,仵作已经验明是就是意外而死的,这是说我们睁眼说瞎话不成?都和他们一样的闹非把意外说成有人构陷那还得了。”
温故知迷了眯眼,他可没有说是被人构陷的,而且现在想来这两年已经有好几起,家境富裕的人突然暴毙的例子了,现在想想绝非偶然。
牧远风在房梁上听着两人对话,越看越觉得这曹杰不像什么好人,就短短几句话不是抓眼挠腮的,小动作就多的让牧远风看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