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违法的勾当,但并不代表他是个暴徒或者疯子。
“对不起,先生,”艾玛被这个讽刺弄得脸红,“我只是想向您报备......”她急着解释,注意到斯内普拿着刀叉的手不耐地握紧了,她解释的话语戛然而止,身前纠结的手指松开在身侧,再次轻声道歉然后退出了屋子。
次日,艾玛依然起的很早,结果这间主人比她起的还要早,留在餐厅的纸条写着只用准备晚餐。
艾玛从后门离开了房子,沿着被压倒的枯草往那天她来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艾玛看见了那间窄窄的、挤在一排一样的破旧房子中间的,她曾经的家。
她站在门廊上直接拧开了门,对于门没锁这件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惑,屋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争斗一样一团乱糟,艾玛对此视若无睹,她走到了二层将阁楼的楼梯拉下来,阁楼里的老鼠被惊地四下逃窜。
艾玛拿着一个满是霉味的包从阁楼里出来,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收拾出了一个包裹,她把从阁楼里拿出来的东西塞进了包裹里,她将包裹斜背着走下楼,不堪重负的楼梯吱呀作响,艾玛似乎心情很愉悦,哼着记不得出处的调子。
“艾玛?是你吗?”离开屋子的艾玛脚步有些轻快,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原本上扬的表情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