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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李清(二)(1 / 3)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但我立马就认出了他。

他还是那样,温润谦和,优雅有礼,波澜不惊,多了些与世无争而已。

但是我脑子瞬间空白一片,陷入了失音失语的世界。

怎么会是他,我的目标里有他吗?

我要与他为敌吗?

不,我不想啊。

儿时那半月的回忆在脑中轰然炸开,我无措地望着他,好希望自己处在一场梦里。

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记得他提了考题,我浑浑噩噩地给了答案,毫无给我训练之人告诫的深思熟虑,投其所好。

依稀听到附近弟子的嘀咕“说得有点门道,可既不遵礼法礼教,入我们儒家干什么?”

回到客舍的夜晚,我辗转难眠,既不想考进儒家当个间谍与他为敌,又不想被儒家拒绝无法复命连累父母。

揉乱了头发,敲坏了脑袋,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好笨,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谁都好,来帮帮我行不行。

伊人轩掌柜别有用意的笑提醒我回不去了:“不止你一个,只是女弟子更能让人放下戒备而已。”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其实是困住我的谎言。

我用自己乡下从未经历过权谋斗争的脑袋考虑了半个晚上,有了一个蠢办法。

借着月光,我拿出包袱里的青铜小刀一点点把照身帖上“暮清”的暮划掉,用毛笔改成了“木”。

木字笔画简单,我模仿的字迹又像,至少不会引起太大的争议。

若是进了,按照小圣贤庄的叫法,我应是木子清。

反正李斯也不着急,父母短时间应不会有问题。

希望这能给他们一些提示。

我拍拍胸口,幸亏今日借故并未给出照身帖。

第二日,有弟子来传我过了考核,可以进入儒家了。

将照身帖交给记录的弟子,他瞄了一眼,惊讶道:“你是“木器”的木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暮气”的暮呢。”

我笑笑并未再说其他。

假装不经意瞄向他,他站在掌门身旁,二者在聊今年入门的新弟子。

暖暖的阳光射下,他的周围仿佛都散发着金光。我无法想象仙人般的他会入狱或是被那群官府的走狗拉去问话的场景。

所以,一点点也好,你可不可以怀疑我呢?

一点点也好,你可不可以防备我呢?

……

但,一点点也好,你可不可以记起我呢?

入庄之后经别人介绍我才知道他姓颜,名路,字子路。

什么啊!原来从头就骗了我。

我赌气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真是白费了一番苦心。

他喜欢过我吗?我迷茫不已。

“扑通”一声,石头落了水。

远处湖旁有人说话戛然而止,唯留模糊不清,带着愠气的寥寥数字,许是“不行”之类。

走进我才发现是他和一位身穿蓝衣,半扎半散发的面若女相的男子,他们齐齐望向我。

他对我微微点头,那名男子却冲我笑了,狐狸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那名男子叫姓张名良字子房,是儒家三当家,称得上我的一生之敌。

几日后我被叫至孔堂,掌门告知我被收为儒家二当家的关门弟子。

我惊呆了,其他弟子们也惊呆了。

一时间流言四起,比如“她算个什么东西”,“你都不知道她文试说的,啧啧”;“还喜欢踢石子,我还见过她爬树打鸟呢!哪里有女人的样子?”;“二当家凭什么选她”;“听说三当家也想收她为关门弟子呢,被二当家”;“看她长得样子,指不定就是个狐狸精呢”……

胡说八道,我是用轻功上去的,是为了把受伤的小鸟送回窝里的。

我一生清清白白,怎会做青楼女子之事!

我四处反驳,却招来更多的诽议。

受不住的我跑去孔堂找掌门和他求个公道,那名叫张良的男子却抢先搭了话茬儿:“子清姑娘”张良迈步到我跟前,挡住了身后的掌门与师傅,配上一副君子笑:“清者自清,何必理会闲言碎语?”

三位当家欲盖弥彰的沉默令流言蜚语传得又广又离奇。男弟子看我的眼神带着轻佻与□□,女弟子则带着嫉妒与忿恨。

终于,在一次滂泼大雨中我流下委屈的泪水。

泪水混着冰凉的雨水,一滴滴打在我的脸上。

好像过了许久,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一把伞撑在头顶。

伞内是他和我。他怜惜地看着我,最后说了句“失礼”将我抱起,走向回去的路。

我抱住他抽抽搭搭地问:“你为什么选我当关门弟子?”

是想起了我们以前的回忆还是发现了我是间谍?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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