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还边笑话我酒量不行居然想不开跟他拼,我捶着他的脑袋嘟囔的骂他,他也碎碎念念的跟我说着什么,不过我没听清楚,我都要睡着了他还硬是扒开我的眼睛让我答应他什么,我烦的要死随口敷衍着他,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了雷德福斯号的船医室,这里还跟以前一样,就像我没有走过,当初我让香克斯给我写的道歉信还贴在床头,只是泛黄了许多,雷德福斯号可能已经被这群男人用酒给沁透了,所以木板里都传来淡淡的木香和酒气
我快要四年没回来,身上盖着的被子也不是以前贝克曼给我买的那个深蓝色的了,而是变成了淡黄色,甚至上面还有小雏菊的印花,我脑袋里不由想像那群粗汉子拿着被子回来的场景,抽搐着嘴角我就想下床
一动我才发现手上居然连接着吊瓶
这一幕似乎和很多年前雷德福斯号捡到我重合,让我恍惚着一时愣在原地,窗外的风吹了进来鼓动着我的发丝,我看见了一个晴天娃娃随着风铃的响声摇摇晃晃印入我眼帘,它被人挂在窗户那里向我微笑
「呦,醒了」
门口传来声响,居然是昨天晚上给我递花生的那个男人,现在正值白天,我才发现他的面容可比夜晚时候柔和多了,他抱着手臂斜斜的靠在门口,上面缠绕的纹身让我看不明白到底纹的什么
他用着调侃的语气跟我说着昨晚的事
貌似就是香克斯给我扛回来之后本乡就把他揍了一顿,还是贝克曼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因为喝太多高度数太多种类的酒导致酒精中毒,岛内狂欢以至于找不到医生,所以就只能把我挪回了雷德福斯号
行吧,我知道,这又是香克斯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