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想我啊小瑙瑙?”一位身着酒红色外衣内搭白色及膝百褶裙的大波浪向西门他们走来,她黑色皮质小高跟踏在地上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了少年人稚嫩的心上。
“西门珀淓!你还我钱来!”涨着通红的脸的少年怒吼出声,眼里仿若都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看来你还是对于我不告而别的事情很是介怀。”珀淓无奈地撩了一把头发。
“你知道那两万块钱是我一个月的伙食费吗!”梅透瑙痛苦出身声。
珀淓皱了皱眉:“好了啊乖宝,我错了,别哭了好吗,这次回来我就要好好补偿你。”说罢便上前走去揽住了少年单薄的颤抖着的肩膀。
“你舅宠他爸!”目睹全过程的珀蔷揶揄地笑笑就走到里面打桌球去了。
“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一米八的少年大鸟依人地锤了锤珀淓,一下子就锤到她的心巴上了。
“咳咳咳,你别锤了先!”
“哼!你先还钱!”
“我知道你记恨我,但也不用老谈钱的事儿嘛,我已经知晓你的心意了,也表达我的决心了,你好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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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还钱!不然我干嘛找你!”少年微微瞪大了无辜的双眼,“什么跟什么呀!”
“别开玩笑了。”珀淓轻蔑地笑了笑,两万算什么钱啊,你堂堂梅家二少爷难道还会在乎那两万块钱?我知道你是在乎我又害羞地不敢表达才会说这些的,不是吗?”女人又撩了一把头发,扯起“美轮美奂”的邪笑。
“……”少年一梭子退开了好几步,“我就在乎!还钱,两万一千三百八十八块八毛!你当时买衣服没带卡我借你的,你可别想赖账!”少年微红了眼眶,气鼓鼓地怒视着珀淓。
珀淓微微眯了眯狭长的吊梢丹凤眼,眼底酝酿起晦暗:“男人,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装可爱了!别引诱我。”
少年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在珀淓愈发阴沉的脸色恐吓下绕开她落荒而逃向了正在打桌球的少年。却不见身后的女人已然将他视作美味的猎物,他逃她追,她确信他一定插翅难飞。
“啊啊啊啊!西门!你姐是个老赖!还是个蛇精病老赖!还是个恐吓无知可怜少年的蛇精病老赖!不行,姐债弟偿两万一千三千八十八块八毛,给你个友情价就两万五千吧!”梅透瑙一边落荒逃来一边扯着嗓子控诉。
“好好好,随便随便,别打扰我打球,等会给你转。”
“太好了,爱你!”
珀淓一进来就看到羞涩的少年对着俯身打台球的弟弟表白,怒火中烧:不行,会吓到他的。
“我们来比比,小老弟!”珀淓一把将正在专心打球的少年一把拽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气氛烧到了高潮,“不过,先教一下我怎么打的。”珀淓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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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边霜冻带着小诺诺是这逛那逛地乱走,却在拐角处突然撞到了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皇崇。
“好啊你,说,是不是跟踪我!”皇崇抬起高傲的下巴,展示美丽的鼻孔。
“……不是。”
“哼~别自欺欺人了你分明就是……”皇崇话还没掉到地上就被少女打断了。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额。”皇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下子就哽住了,不知所措之余脸蛋也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嗯,那你要跟我一起去玩吗?”
小诺诺闻言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下来,于是也略感无聊霜冻也只好一起去了。
之后的皇崇变得格外诡异起来,突然变得极为殷勤:“吃水果嘛?”
“吃苹果!小诺诺爱吃苹果!”小团子蹦蹦跳跳地欢呼。
“好,哥哥还可以给你表演个削皮的绝活呢!”
“真的嘛,好耶好耶!”小团子笑得开心,满脸期待,霜冻一脸慈爱地看着小可爱,心想不过是削皮皮不断之类的罢了都能把小可爱逗乐。
不过无知的少女迟早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的,这点感受在当霜冻看到皇崇用他那刀削斧刻的下颌线削苹果皮的时候达到了高潮,末了仍然感到眩晕的少女不由得怔愣出口:“那你平时就不怕被下巴划伤吗?”
“你是在关心我吗?当然不会,毕竟我的下巴我做主,想让它怎样就怎样!”皇崇又高傲的扬起了下巴,而这次霜冻确实是被震慑住了:“听我的话,以后别再把刀口,哦不,是下巴对着别人了,有危险。”尴尬笑
……
之后正好碰上姐弟之争,霜冻就扶着站在凳子上的诺诺一同观看。
珀蔷发球打开局面,珀淓一上来就对准了红球。“姐姐姐!白球才是母球,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