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一位穿着私调过的校服的少女乘着欣喜向皇崇奔来。“她是谁?”少女猛刹住了脚,不可置信地看着被皇崇缠着的霜冻。
“她就是……”皇崇一语未毕就被欧阳夏珊打断了。“不,虫虫哥哥,你怎么可以背着我找其他的女人,你,居然,背叛了我!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夏珊泪如雨下,愤恨地瞪着这对“狗男女”,气愤地跺着脚给大地做心肺复苏。
“净瞎说八道呢妮儿,这是我的师父,我跟你讲啊,她会狮吼功呢,武林中人多少脾气古怪,放尊重些。”皇崇祟祟地制止了夏珊。
“啊啊!狮吼功!是真的嘛姐姐!好厉害,可以表演一下嘛!”
“你真是的,武林中人气不外露,你怎么可以提这样过分的要求。”
“什么嘛,怎么会过分呢!你是不是针对我!”
“……”
两个人还纠缠不清,而早已饥肠辘辘的霜冻已然奔向了食堂窗口。
“哎!她不见了!哦!她到窗口了,好快,难道是轻功!”
“傻,这肯定是无影脚啦。”
“你才傻,无影脚是打架的功夫,不是跑的快的武功。”
“这样啊,虫虫哥哥好厉害啊!”
“哪有啊,一般般啦~”
趁着自己是几人组中来的最早的,霜冻毫不客气地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般指挥阿姨打尽最后的美味。
“oh no!我的红烧肉!不~”紧随其后的南宫竹崩溃大吼,而霜冻却视若无睹地满载而归,南宫竹紧紧地跟随着霜冻,或者说是红烧肉,眼巴巴地说:“同学,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可以放弃,唯有红烧肉不可辜负!”
“不行,别想。”霜冻淡然地夹起红烧肉捣在喷香的米饭上,酱汁和在其上,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放入口中,软糯的肉在口中爆开,特制的酱香味回味无穷,霜冻微微挑眉,在南宫仿若天塌了的注视下淡淡开口:“很不错,不腥,酱汁也很好吃,可惜来晚了,只剩一个了。”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肉肉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来过,我一定会对她说三个字‘多打点’!”南宫无不惋惜的说。
西门珀蔷瞠目结舌地观看着南宫的表演,一脸便秘地瞅了瞅闻人愁寻求庇护,结果这哥们来了句:“我就知道,纵是别人挑剩下了不要的也轮不着我。”说罢便气吼吼地把碗一摔,别脸自顾芳影,孤芳自赏,高岭之花,自怨自艾了。
西门默默承受了一切,然后突然发现皇崇和夏珊还在极限拉扯,从你拉我来,我扯你去演化到了有节奏的双人恰恰舞,于是珀蔷怒不可遏:“两狗相遇恰恰舞,你来我去没饭糊!”
“!”
饭后霜冻眸色沉沉地盯着皇崇看,越看越觉得熟悉,翻来覆去地想了半天,终于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两个字“沙比”
“怎么,被我的帅气迷倒了吗,女人?”
“远看一只猪,近来一条狗,结果一打听,原来是只虫。是你吧,前几天把我撞飞了的好心人?”
“是你!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助人为乐且默默无闻的好心人,不必太过感谢我,也不必送我个锦旗或者感谢信之类的,毕竟属鼠的我呀,就是这样一个无私奉献的人~”
“没听出好赖话啊宝贝儿?嗯?”
“女人,谁告诉你我的乳名的?!”
"哎,虫虫哥哥的小名不是虫虫嘛?"夏珊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应和。
"女人,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啊啊啊,虫虫哥哥好帅啊!我好爱!"
霜冻:"真是……一根直肠通大脑。不气不气,气出病来莫人替。"
之后霜冻在沉默中死去,闻人愁依旧莫名其妙地沾酸吃醋,南宫一个劲地向西门诉说痛失今日份挚爱的悲伤,皇崇则和夏珊拉来扯去地说这说那直到睡觉铃声响起才匆匆离场。
霜冻已然被无力感烧去了睡眠,浑浑噩噩的她只记得这天乌云蔽日压得她不见天日似的:"我该想到的,早在那个人从疾驰的车上冲下来撞我时我就该想到的,我真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