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妤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往常的贵宾休息室内虽然没什么人,但至少也会有服务人员,可眼下都快到登机时间了,也没人前来带她登机。
初妤心脏莫名加快,不准备再等下去。
她抓起自己装着身份证和护照的小包就往门口走,下一秒正巧撞上了刚从外面打开门进来的沈竞。
“初妤,你想去哪?”
男人形似鬼魅,声音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家里等我吗?”
初妤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声音放大为自己壮胆:“我可没答应你!”
“沈竞,你我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你不能一直把我关在沈宅!”
“砰”地一声!
她被他狠狠按倒在沙发上,被他粗暴地吻住。
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抵抗不过他,气得使劲咬了他一口。
“嘶……”
沈竞松开她,唇边沾上了一点血。
他毫不在意地舔了下,居高临下地望着被困在身心的她,语气有些发笑:“初妤,你怎么这么天真。”
“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留在他身边,只看他是否愿意继续使那些手段。
初妤有些崩溃:“沈竞,你还嫌我不够惨吗?”
这段时间,C市满城风雨,几乎无人不知沈氏那位高高在上的初总成了丧家之犬,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从敬仰艳羡变成了同情和鄙夷。
以前的初妤是被捧上云端的存在,而这次却被沈竞直接拉下了神坛。
她几乎泣不成声,“我的人生都已经被你毁了!你到底还要伤害我到什么时候!”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脸上成串跌落,越发衬托出她那惊心动魄的美貌。
沈竞听见她的控诉后原本心底微沉,但很快又病态般地被她的眼泪吸引。
他眼含痴迷地用嘴接住那一颗颗泪珠,在触到那冰凉的触感时,蓬勃的欲望瞬间拔地而升。
冲动和理智在撕扯角力,最终使他声音嘶哑着开口:“初妤,我已经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初妤看清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瑟缩一瞬,“沈竞你疯了?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男人眉间微拧,语气甚至带着点单纯的疑惑:“不可以吗?”
“外面有人守着……”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进来。
后半句话消声于她突然朝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沈竞吃痛,手劲也下意识地变小了点。
初妤趁此机会立刻挣脱他的束缚,直奔门口而去!
然而还未等她摸到门把手就忽然被人一掌劈晕了过去。
沈竞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带人回了沈宅。
等初妤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更让她出离愤怒的是,一条坚韧泛着冷冽银光的细链捆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手机也不见了,更别提她的各种证件。
男人适时推门进来,嗓音低沉平淡:“别找了,我都帮你收起来了。”
“你这是非.法拘.禁!”
“在你眼里,我不是早就疯了吗?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不管什么我都会做。”
他捻起她的发丝,微微用力迫使她迎向自己,“初妤,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听话,那就别怪我用这些手段。”
他想要的,不过是彻底掌控她的一切。
他要让她永远成为他一个人的私有。
……
“别哭了,我没真的把你怎么样,你自己看。”
呜呜咽咽的泣音不断响起,夹杂着初妤有气无力的怒骂,“……疯狗……”
沈竞停下动作,凝望着眼前赏心悦目的杰作,认领了这句骂:“倒也没错。”
不过狗可没他这么会咬……
她哭得太凶,他只好放弃,并心甘情愿地接受她所有的怒骂的捶打,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初妤发现后便让他滚。
她逐渐意识到,对付像他这样的疯狗,最好的办法还是无视他。
被关在屋里的整整一周内,初妤再没有理过他跟他说过一句话。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
她来了例假,他憋得难受想来找她动手,直接就被她踹了下去。
他渐渐不敢再对她过分。
人总会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患得患失。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祈求,有时甚至可以说是低声下气。
但初妤总是冷着脸,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给他回应。
沈竞经常被她气到摔门而去。
初妤乐得自在,她开始找各种办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