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让你吓到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心痛不已，在他耳边轻声问：“如此这般，你还觉得殷寿不是在草菅人命吗？”
姬发长叹一口气，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悲痛，怔了半晌，他终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侧过身子，脸轻靠在姬发肩上，合眼忆起往昔种种。
“姬发，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回去。”，我抱着姬发低声说着，他却觉得我是不喜欢这里，想回西岐，或者是回境北。
但他不知，其实二者皆非也。
姬发喃喃道：“我定会带你回去，我们离开王宫，离开朝歌，婠婠，你觉得可好？”
我问：“夫君，不是想当大英雄？”
姬发点点我的头：“傻瓜。”，过会他又道：“遇了你，只想和你过好日子。”
我未讲话，看着眼前那红烛燃得只剩半截，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