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苏护,举冀州而返,你去劝劝他吧。”,殷寿似是失了耐心,干扔了一句。
雪越下越大,苏全孝跪于城门楼下,风雪侵着他,未久,他大声喊道:“父亲!降吧。”,苏全孝恸哭,抛开别的不讲,正直大好年华,没有人愿意死在这。
不过苏护留给他的,仅是无情射来的数不清的冷箭。殷寿本就失了耐心,见此情形,走上前与苏全孝道:“他不配做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
我曾以为,殷寿说出此话,是能够留苏全孝一命,果真是我想的多了,苏全孝刎颈死于开战前夕,死前脸上含笑。不知他这笑,是因在外为质子八年终得归家而高兴,还是因殷寿所言他是自己最勇敢的孩子而兴。
不过倒是真希望他是因为前者。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惨死在他们面前,不知姬发此时在想些什么,不知他的病好些没有,更不知冀州那边冷不冷,就这般想着想着,毫无意识的就睡过去了。我在一阵呼唤中醒来,春香告诉我,王军大捷,不日就要回朝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