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捂住了她的嘴,可还是感觉邓慈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她耳边响起,“他那个朋友到底是谁?”
“你想知道你不会问吗?嘴长脸上是因为好看吗唔?”邓慈刚挣开她,又被捂上了嘴,她真的想不通,这人怎么这么多扭捏,不会张嘴问吗?
“他为什么对着你的时候自称我,而不是奴。”秦桢思索着邓慈的一番话,将目光转向邓善见,虽是询问,眼里却没多少疑惑。邓善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一会儿给秦桢出主意,“或许,您可以尝试纠正他。”
反正他也是纠正了好多次,阿隐才对着他改了自称。
秦桢听罢推了推邓慈,让她向里一些,邓慈刚挪完,秦桢直接翻身上车,把一旁的寒噤寻鹿看的都蒙了一会儿。
“今晚我不回来了。”
秦桢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打散两人的疑惑。
寻鹿听的目光犹如一把冰锥,实质性一般透过马车的侧壁,邓善见不是说没有外室吗?还是说这外室是他自己?
寒噤看着寻鹿公公久违的目光,忍不住抖了两下,为了那位外室的安全,寒噤选择三缄其口。
现在她们并不完全信任寻鹿公公,寒蝉都比寻鹿可信。
“外面的人不一定有里面的可信。”寻鹿看着马车疾驰而去,转身向着寒噤说道,外面的为了上位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肠子,殿下又心性单纯。
寒噤摸了摸鼻子,避过寻鹿的目光,这天怪冷的,她到不觉得后院的人可信,有些人连装都不装,还不如那个外室呢。
寻鹿又说了什么,寒噤也没在意,让人将他送回了院子。
看着寻鹿的身影逐渐消失,寒噤立马折返,看着门口花丛里的人影,冷着一张脸,“卫公子要何时出来,可要小的派人将您请出来?”
主子下了命令,将之前从卫蘅身边撤回来的影卫在放回去,也不知道这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主子狠了心。
这几个被放了影卫的,也就那叫阿隐身边的没被监视吧,寒噤盘算了一遍,看向卫蘅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狠厉。
若是不够听话,她们暗卫手里可有千百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法子,主子心善,那她们这群手下就要担负起狠毒的责任。
“卫公子若是掉了什么东西,派些奴仆就行,倒不用您自己亲自来寻。”
卫蘅就是想看看什么情况,结果被寒噤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他也有些不满,怎么说他也是侧君,怎么能让一个侍卫爬到头上!
这侍卫又来的无名无分,谁家的皇女侍卫不是大家姊妹,就秦桢瞧得起这种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泥腿子。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卫蘅发现自己没法子和这种人硬碰硬,决定与寒噤进行软斗争。
他脸上扯出来一个虚假的笑,也不顺着寒噤说,“这不是怕殿下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走心神,影响殿下的英明形象吗。”
寒噤本不明朗的神色又暗了几分,这话还真是戳她心窝子,但还是冷着声音说,“主子如何自然容不了我等置喙。”
“自然是管不了殿下的,若是让朝中那些人知道......”
卫蘅说话引诱性极强,若是寒栖定然置之不理,可她是寒噤。
寒噤必然要平衡寒栖与寒蝉的职责,为主子谋个周全。
“陈小姐定然不想婚事出现什么差池吧。”寒噤不想同卫蘅纠缠,他如此威胁无非是要些好处,“若您安分些,陈小姐也能安分些。”
卫蘅的笑容骤然消失,拿陈礼压他算什么好汉,他本来就没想把秦桢养外室这件事说出去,她非要逼得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恕臣多嘴,您的母亲也养了几房外室。”
“啪。”
卫蘅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隐秘的心思,反手抽了她一巴掌,颤声骂她,“你算什么东西?你又知道什么?”
“臣自然算不上什么东西。”寒噤依旧弯着腰,一副恭敬地模样,“臣只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