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3)

了脸色,眼里涌出戾气,她刚才来时审问的便是甄檀的妹妹,倒是有种,问了半天也没撬开她的嘴,但是长夜漫漫,她周等芦最是耗的起。

*

秦桢下值后与周等芦的短暂碰面,让秦桢的身心都异常疲倦,也不想回府,寒噤也发了愁,总不能带着她去兜圈子吧。

“要不去留春楼?”寒噤眉毛拧在一起,显然不赞成这个提议但又好像是不得已说出来的。

“寻鹿不是在春园吗?去春园吧。”

寝春园是父君在京郊的私人庭院,她幼时时常在里面居住,现在去看看观澜亭也好。

庭院平日里没人,只有寻鹿偶尔带人收拾,却让秦桢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她摒弃寒噤,在观澜亭里躺在儿时常在的位置,看着水流疾驰而下,看着水花飞溅在自己身上,看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自己身上,秦桢竟然有一种奇异的被热度包围的温暖。

直到天色完全转黑,星星在轻薄的云层里明灭,秦桢意犹未尽的起身去寝园,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这里怎么会有桂花树?”好像还在盛放,浓郁的香气拢住鼻尖,秦桢却并未觉得扰人。

秦桢进入园内,看着与周围景观格格不入的桂花树,愣住了。

“是贵君种的。”

“殿下小时候听贵君说月亮上有棵桂花树,便也要在庭院里种一颗。”寻鹿好似突然陷入回忆,他抬起头,天凉了,园内的花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只有那颗桂花树还在释放着蓬勃的热意。

当年贵君被殿下哄的头脑发热,许下豪言壮语说要把月亮上的桂花树给殿下偷下来,结果发现根本找不到那么高的树,最后费了不少心思才在南边找到一颗五丈高的桂花树,殿下当时还哭的厉害,因为根本没有书里的五百丈,贵君当时是怎么哄的来着?

寻鹿忽然有些记不清,贵君走了也有十年,寻鹿连贵君的模样好像都有些记不起来,只记得贵君爱笑,与殿下笑的几乎一模一样,连那飞扬的眉眼都是一个弧度。

“这树好生的大。”寒噤在一旁感叹,“月亮上的那月中桂花也应该就这水平吧!”

“怎会,月亮上的那棵有五百丈呢。”秦桢脑海里有些模糊的记忆,也不知道谁说的,她忽然对寒噤说,“这是月中桂花的孩子,只不过因为它犯了错,被贬下凡间了,所以只有五丈。”

寒噤见她神色认真,一时也没分清她的话是真是假,“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这就是哄小孩子的,你怎么会信?”秦桢冲她一笑,眼里的悲伤却满溢出来,明显的让寒噤一眼就看出来。

“主子······”

“回吧。”秦桢根本没了交谈的心思,寒噤也不再说话,转眼瞧见寻鹿拿着帕子擦泪,心里瞬间明了。

“奴,今晚想留在这里一夜,明日一早便回去。”

他没明说,秦桢却懂他的心思,“让寒噤留下陪你,明日我们一起回府。”

寻鹿低头应是,寒噤却看了一眼寒栖隐匿的方向。

秦桢想着去城南寻邓慈,却是扑了个空,寒栖去问邓慈的去处,管家出来说她们主子去了还泪阁,秦桢只想找个静处,坐在马车上沉吟良久才找出来,“去裕人巷。”

寒栖了然,主子果然要去找那小倌!

秦桢到时,阿隐脱了衣衫正要入寝,听到她来,又急忙合上衣衫去迎她。

“东家。”阿隐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自认为和身边人没什么区别,便跟着奴仆一样喊她东家,秦桢也没在意,见他一副仓惶情态,顿了几秒。

“要入睡了?”秦桢脚尖微动,好像等他承认后便要转身离开。

“还未,东家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秦桢看着他披散的发,自认为打搅了他,转身便要离开。

“东家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吧。”阿隐直觉她有心事,听见她离去的声音急忙喊住她,自觉应该负担起疏解主子心思的责任,“若东家信得过奴,可以同奴说说。”

秦桢停下离去的脚步,转过身来看,他的眼睛依旧是黑白分明,披散的头发被他束在肩头,只是衣衫还有些凌乱,秦桢自认自己对他没什么想法,但脑海里还是浮现出来两人那一夜时,他的情态。

秦桢微窘,本坚定离去的想法暂停,她叹了口气向前几步坐到院里石凳上,“你先去整整衣衫。”

见他穿的实在单薄,秦桢心里生出几分扰人的歉意,虽说还未入冬,但夜里的凉意已经沉重了许多。

阿隐知道秦桢不在离去,也松了口气,转过身缓慢的进了屋门,他在这里住了有段时间了,房屋格局也都差不多摸索明白了,衣柜就在床的东侧。

站在衣柜前,阿隐找了一件稍厚的体面的外衫,穿身上后感觉心又被提上来,正在不受控制的跃动,他捂住胸口慢慢的走到院子里,听着秦桢方向的细微声响,又慢慢转身,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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