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小心将之放好。 将抽屉缓慢推回原位,他手掌压在床头柜上,又坐了好久,才拉灭床头灯。 深夜,他睡相很好,老实躺平在被窝里,双手置于小腹上,好像睡得很沉。实则却不然,梦里尽是破碎的痛苦、不甘、血腥和仇恨。 那是他从不曾对人言的记忆暗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