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她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凤栖抱住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既然如此,我就要颠了这个世道,我要为天下的女性谋取一个公道。”
凤夫人一下一下抚摸着凤栖的头发,有些哽咽:“好孩子,你们姐妹来平日关系素来亲密,在最后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姐姐;她,她,她时日不多了。”
剩下这半个月凤栖白天就呆在凤希的床边和凤希说话,虽然凤希醒来的次数了了无几。
送别凤希的那日,电闪雷鸣,下了很大的雨,凤栖拒绝待在在府里,亲自步行一路扶棺,她抬头看向天空,连老天都在为姐姐鸣不平,在为这个时代受尽折辱的女性而不公。
而这些男人却还在欢呼他们的男性的尊严得到了维护,他们自己无能却凭借殴打谩骂女性来凸显他们的胜利,以女性的痛苦浇灌他们下贱不堪的快乐,真是可悲。
送完凤希,凤栖的精神支柱好像被被掏空了,每天早上醒来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坐在窗边发呆,一坐就是一天,就连每次用膳都是很少,白悠被吓得偷偷抹了好多次眼泪。
凤夫人抱着凤栖说:“小七,娘知道,你心里痛苦,娘心里也痛苦娘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娘不能在失去一个了。”
凤栖像个空洞的娃娃,对外界没有一点回应,长时间的自我封闭凤栖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凤府的众人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场景和十年前太像了。
十年前,一个丈夫去世的女子为了养活自己的三个孩子打算改嫁他人,两家都已经商量好了。年仅五岁的凤栖对古代女子结婚感到好奇,就在路口等着新娘的花轿,谁知突然从另一个路口串出七八个壮汉,出来就从花轿把新娘拽出来,一顿殴打。
最令人无法接受的,路边好多男人在那里欢呼叫好;有一些女生往前走被自己的男人拽了回去,嘴里还骂道:“臭婆娘,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回家收拾你。”那些妇女们的脚步被硬生生的逼退回去。
几个殴打人的似乎觉得自己做了无比正确的事情,他们觉得路边男人的放纵和欢呼就成了对他们的认同和嘉奖,因此更加卖力。那些人嘴里呼喊着:“改嫁想什么呢,你就算死了也应该呆在一个地方,不守妇道,这是你最有应的。”
凤栖无意间和挨打的女生对视,在看到凤栖无意识向前迈步时,那一刻她的眼里好像有光。然而当她看到凤栖被家仆抱着向后是,她眼神里的光瞬间熄灭,任由踢打。
凤栖回到家便发起高烧,后来她曾经问过那个女人的后续,她的尸身被她的孩子收敛,而她的孩子却不知所踪;她将要嫁的那个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说了句:“晦气。”凤栖听到这只是觉得可悲。
他们害怕凤栖会像十年前那样昏睡不醒,虽然心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恰好此时西山送来了一封信寄到了左相的手中,解决了凤府的困境。
左相亲自驾车把昏迷的女儿送往西山,佛子从左相手里接过凤栖,在佛子转身向台阶走去时,左相对佛子注重的行了一个大礼,这个动作包含了一个疼爱女儿的老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担忧,也是对悉心照顾女儿恩人的感谢。
帝梧也许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对左相点点头。
帝梧把凤栖放到榻上,慢慢说:“我就怕你知道这个消息会这样,结果还是接到一个受伤你,你不是下山前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帝梧虽然有些生气她这么折磨自己,却还是温柔的为她盖好被子,点好安神香,坐在她床头为她诵经。
昏迷中的凤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这个一直令她恐惧的梦境,这一次她不在畏惧,不再逃避,她要亲手打破这个囚笼。
她挣脱家仆的手奋力奔向那位女子,努力拽住了她,也在拽住了自己,对她说:“你不要放弃,你没有做错,你要想一想你的孩子他们还在等着你。”
女人听到这话对风栖笑了笑,嘴唇微张好似在说什么,可惜凤栖听不清楚了,她
凤栖在慢慢消失,只能努力辨认,好像是:谢谢你。
紧接着凤栖来到姐姐被打的那个晚上,她看着卜士人对姐姐拳打脚踢,自己恨不得杀了卜士人,可惜她现在只是一个幻影。她想抱着姐姐,发现自己又开始消失了。
这一次她飘到好多地方,见到了各样的女生在她们的四肢还看到了傀儡丝线,她们就像被操控的木偶,麻木不知,浑浑噩噩的活着。
再后来凤栖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四周都是书,最令她惊讶的是这些书都是现代的,有《飘》《简爱》诸如此类的。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有十余日了,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窗边,对帝梧说:“帝梧,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看见了好多好多事情,你说为什么这些人可以这么的肆无忌惮,对别人的伤害可以没有任何负担。”
她随后又转头看向帝梧问他:“你以后也会这样吗?”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