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悠悠然的伸着手指,让佣人给她涂指甲,“都多少年了,他俩哪次不是从一个屋里出来,你天天吵的他们不烦,我都听烦了。”
杨友栋,“……”
“你!你!”杨友栋气得直喘粗气。
南宫婉收回手,吹干最后一只指甲,“好了好了,多大个年纪了,也不怕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她给杨友栋拍胸脯,“闺女啊,以后你俩就不能趁老头子没看见的时候从两个屋里出来,怎么这么不知道体谅老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呢?”
一旁喝粥的曦宸突然若有所思的点头,“嗯,有道理。”
杨友栋,“……”
“滚!你们两个都给老子滚!”
两人,“哦/好嘞!”
她们走得一点没犹豫。
砰!
“气死老子了!”
——
“杨叔。”
独自生了会闷气的杨友栋回到书房,没过一会,齐凡找了过来。
“呵,怎么不野去了。”杨友栋瞥了眼齐凡,掐灭手上的烟。
齐凡看着杨友栋,“杨叔,我准备好了。”
嗯?
准备——
他倏然坐直身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杨友栋抖着手,将掐灭的烟再次点上。
“嗯,我准备好了。大戏该演了。”
杨友栋走到窗边,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什么时间?”
“也就这几个月,他们已经见面了。”
杨友栋看向齐凡,“他毕竟是你爸,你确定能下得去手?他这四年可没少找你吧?”
齐林武这四年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的来找齐凡,试图和他缓和关系。
齐凡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找我只是因为您和婉姨。”
就算是因为他,
那又怎样。
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