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般。长在墙上的绿苔,随着来人的步伐摇曳而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押司。
当看到萧九衿如此绝色之人被关在天牢之时,张押司内心深处躁动不安。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美艳得不可方物,让他忍不住□□致死。
他喜欢看着世间美好的东西破碎的瞬间,想要看到绝色佳人成为他的杰作,想要听见他们好看的嘴唇发出恐惧的尖叫。
原先还顾及着,萧九衿的郡主身份。
与寻常囚犯不同,这算的上是皇家的人。
这本就让张押司很是心痒,看得到却无法将其亲手摧毁。
直至那人写了一封信,要他务必在天牢中解决萧九衿。
张押司那颗按耐的心这才汹涌澎湃起来,他甚至想好,将这女子做成杰作后送去禁幽阁。
“张大人前来,难不成是要动刑了?”萧九衿坐在草堆上,挑眉看了看铁栏外的张押司。
张押司那一双狭长而带有渴望的眼神紧紧盯着萧九衿,看得让人心慌。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不能让人看穿她的恐惧。
她的恐惧,只会让张押司更加兴奋。
张押司舔了舔唇,在昏暗的天牢中看不到他的脸。
只是隔着黑暗的雾霭,萧九衿也能察觉到他心中的欲望。
“安乐郡主果然聪慧!”张押司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急切地拿来铁鞭。
盛着幽暗的烛火,能看到那铁鞭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刺。
哪怕隔了不过一日,可张押司却觉得隔了三秋一般。
他太想看到萧九衿白皙娇嫩的肌肤留下铁鞭的痕迹。
唯有血流成河,才是他最好的杰作。
萧九衿还记得,第一世,她便受过了这铁鞭的滋味。
当再次看到熟悉的铁鞭时,她身子不由一颤。
黑暗笼罩,张押司没有留意到她的恐惧。角落中,萧九衿冷冷说道:“大人擅自用刑,就不怕陛下知道了?”
庆帝尚未派人用刑,她如今虽说是戴罪之身,可也不是能随便用刑的。
张押司冷漠的脸上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似是在笑萧九衿的天真,亦或者是笑萧九衿如今尚未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将铁鞭拾了起来,拿出手帕缓缓将上面的灰尘擦去:“难不成,安乐郡主当真认为自己还能重见天日?”
这阴沉的天牢死了无数人,哪怕她萧九衿再尊贵,进来了便不要想着回去。
更何况,那人也说了,要萧九衿的命。
一番权衡后,张押司将那沾染了灰尘的手帕扔到一旁,道:“如今这是天牢!一切皆由本官说了算!”
这也是张押司在天牢为所欲为的本钱,加上他雷厉风行,手下的人敢怒不敢言。
钥匙插入锁扣中,缓缓转动。张押司眼中亮起异样的光,朝萧九衿走了过去。
牢房本就拥挤,张押司身材魁梧一进来更是让本就不大的牢房愈发的逼仄。
同萧九衿隔了不到三尺,张押司能感受到萧九衿那砰砰跳动的心跳声。
走上前,他才发现那看似平静地脸蛋上,一双潋滟的星眸已然湿漉漉一片。
心中的欢喜更是深了一分,原来她也怕他。
天牢外群鸦盘旋,黑压压一片让本就灰蒙的天空更加昏暗。似是要发生什么不详之事。
张押司准备扬起手挥舞铁鞭,想要将萧九衿打得皮开肉绽之时。
摇曳的烛火倒映在萧九衿那张略显疲倦的脸,她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的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人确定要滥用私刑?”萧九衿开口问道。
张押司心中生出怨气,他没有想到这女子似乎并不怕自己。
如同被人戏耍了一般,张押司铁青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恼怒。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铁鞭朝萧九衿狠狠地挥舞。
可出乎意料的,萧九衿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天牢响起的竟是张押司的惨叫声以及铁鞭砸在石壁的声音。
“啊!”张押司捂着眼睛,手中的铁鞭落下,砸在一旁的干草堆。
“石灰粉,灼目烧瞳。大人滥用私刑,为求自保,九衿别无他法。还望大人莫要怪罪!”看着痛到在地的张押司,萧九衿面容严肃只一旁冷冷看着。
手中残余的石灰粉随风飘扬,萧九衿再次想起了第一世。
她被抓进天牢时,张押司见到她时,也是和如今一般。
只是那时候她太过于恐惧,在天牢中浑浑噩噩。加上她的命留不得,自然没有人理会她。
张押司在天牢中虐待萧九衿,猫刑,针刺指甲无所不用。
甚至最后,他说她那一双星眸生得极美,在萧九衿尚有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