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自己已经坐在教室里了,然后她在认真听课,但她发现上课的内容很难理解,她听不懂,下课以后她就问同桌,同桌竟然是之前经常在医院碰见的那个男生,这倒也没什么,但梦里这个男生不仅很冷淡,不搭理她,还是个学霸,还在她问问题的时候嘲笑她,说这么简单的题她都不会,笨死了。
江吟特别难过,梦里的思维总是很跳脱,她突然不想呆在学校里,然后她离开了教室,想出校门,但是保安哪里会同意,她就想方法设法从别的地方翻墙出去,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同桌又出现了,说要举报她,给她记过。
江吟当时害怕极了,上了那么多年学,她虽然说成绩算不上顶尖,但也没有被记过呀!然后那个男生就要拉她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给她处分,江吟慌了,脸上都吓得冒汗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的。
江吟这才发现,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什么都没发生。
江吟舒了口气,顺手拿起床边的闹钟,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反正也睡不着了,那就起床吧。
此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刷牙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着“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相反的,快忘了吧,忘了吧...”
自我催眠中…
外婆已经在做早饭了“吃饱饭就上学咯。”
倘如这样美好惬意的生活能持续很久很久,那该有多好......
吃完早餐,江吟便去上学了,由于家离附中很近,步行过去就可以。
时间还早,江吟欣赏起了沿途的风景。
夏天的梧桐树很美,阳光透过枝丫,树影被切割,斑驳的洒向四周,路上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朝气蓬勃的学生,都朝着学校的方向。
到教室的时候,人来的不多,在位置上,江吟有很大的选择空间。
当然,在这个学校,她既不想引起老师的注意,也不想在班里太出名,那这个座位肯定非最后一排莫属啦。
由于人不多,班主任还没有组织大扫除,江吟拿出一张湿巾纸,简单的擦了擦桌子,便坐在位置上发呆。
人们常说生活中总是会有很多意外和巧合,就比如现在。
在江吟余光看见有个男生坐在自己旁边时,就已经有些不大乐意了,但想到很少有女生乐意坐最后一排,心情又舒畅了些。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是!当江吟转头,看见自己的同桌竟然是之前每天在医院看见的那个男生,是那个在梦里折磨她,骂她笨还要给她处分的男生!?
她甚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直到他开口说话“同学?”
这是真的!这是同一个人!这双眼睛她不会记错!
此时此刻她忘记了第一次见面的惊艳与欣赏,只剩下梦中的恐惧和悲伤。
这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江吟这样想。
谢适许是察觉到了江吟的低气压“这里有人?”
江吟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给自己洗脑,他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在梦里和我作对,骂我罢了,他又做错了什么呢,那只是梦啊,情绪稳定,情绪稳定,默念了几遍。
当然,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咱也不能原谅。
江吟调整后情绪,然后僵硬的转头,挤出了一丝招牌微笑“没有哦,但有这么多位置,您怎么偏偏选择这里呢?”
听到敬语“您”,谢适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江吟皱眉“您笑啥”
谢适嘴角依旧噙着笑“您说呢?”
江吟自己说还没觉得有啥,听谢适这么一说,有点搞笑是怎么肥事,他那么认真一张脸,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这和梦里完全是两个走向嘛。
江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撇撇嘴“你好新同桌,我叫江吟,沉吟至今的吟”
先假意屈服,反正都是露水同桌,很快就会调位置的。
江吟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到他俩不再是同桌这一块儿了。
谢适惊讶于她的转变,但脸上并未露出神色,还是回答了她刚才的话“谢适,适合的适。”
江吟怀疑谢适在内涵她,好像有读心术,猜到了她此时此刻心中想着的是,咱俩不适合坐同桌,您赶紧的,趁还没有多少人挑了别的位置去坐。
但她拿不出证据。
没过多久,班里的人就来的差不多了,江吟所在的班级是一班,是个重点班,江吟想不通妈妈是怎么给她搞进来的,估计费了不少心思。
班主任首先做了自我介绍,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陈橙
然后面向讲台,她说“同学们好,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我教语文,接下来的三年,多多指教喽。”
老师活泼,班级的氛围一活跃,同学们自然也活泼起来,当然,每个班都会有一个独属于这个班的显眼包,活跃于各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