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出去。”他看着云彼丘的眼睛问,“你可愿意帮我?”
云彼丘一时愣住,随即马上抱拳道,“门主所令,莫有不从。若能助门主,乃彼丘所幸。”
第二日午后,万圣道,后山悬崖。云彼丘传书角丽谯,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相尚。
“云彼丘,果然是你,你来这里作甚?”
“阿谯,百川院要带人攻上万圣道,我…担心你。”
“你担心我?哈哈哈哈哈哈,云彼丘,你在讲什么笑话?”角丽谯仰着下巴眯着眼睛绕着云彼丘转了一圈,“我来猜猜,李相夷回了百川院,想要与你算那碧茶之毒的旧账,你怕了?啊哈哈哈哈哈。”
云彼丘登时脸上一红,佯装恼怒道,“当年若不是为了你,我岂会落到如此田地。如今武林诸帮派讨伐万圣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随即目光在角丽谯的一身大红吉服上流转,眼里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角丽谯将他迷恋的眼神看在眼里,随即脸上换上了一副娇羞之态,一只手卷着一缕头发,娇俏地问,“美吗?”
云彼丘点头,“美,今天格外的美。”
角丽谯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很好。今天是人家的大喜的日子,当是有人真心的赞一声美才对。”随即身形一闪,一双涂着艳红的指甲的手已经死死地扣住了云彼丘的脖子,眼神变得怨毒而凌厉,“可惜啊,你一条丧家之犬说这个有什么用,君上他,为什么就看不到呢。”
说罢手上又更加用力。云彼丘呼吸困难,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正在此时,角丽谯身后的树林里闪出了一道人影。只一息的功夫,就封住了角丽谯身上的几处大穴。角丽谯动弹不得,手上一时脱力,云彼丘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捂着脖子连连咳嗽。李相夷从她背后绕出来,看着她轻笑一声,“角大美女,好久不见啊。”
“李相夷?是你!”旋即反应过来,“云彼丘,你骗我?”
李莲花撇嘴狡黠一笑,“诶诶,角大美女,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骗他一次,他骗你回来,岂不是很公平。”
“你们想要做什么?”
“罗摩鼎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莲花笑笑,“哦,行。那我看你到底知不知道。”
说罢就抬手解开了角丽谯胸前的扣子。
角丽谯一惊,“李门主名门正派,这是做什么?”
“这时候知道什么名门正派了?不好意思,我早都不是什么门主啦。如今不过一届江湖郎中,嘿,这什么侠义之道还真不能管到我李莲花的头上来。”一边说一别继续解她身上的扣子,一会儿功夫就把她扒得只剩一身白色的里衣。
角丽谯再怎么心狠手辣,却也是个姑娘家,被李莲花的这一顿操作惊得不轻。心思一转,当下便啜泣了起来,“李门主,李神医,人家还只是一个姑娘。你怎么能…”
李莲花将大红的嫁衣捧在怀里,拍了拍,“说吧,罗摩鼎在哪儿?”
“在单孤刀手里。”
“那是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
“角丽谯,你是南胤皇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罗摩鼎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真的放心让单孤刀一个人保管?”
“你怎么知道我是…封磬说的是真的?你才是萱公主的后代?”
“这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业火子痋的下落。”
“罗摩鼎在万圣道后山的佛塔之内。冰片单孤刀和我各自保存两枚。”
李莲花听罢笑笑,起身道,“好,我信你。”
正待他转身,忽听身后云比丘叫道,“门主小心!”
耳边便传来了钝器入肉的声音。
李莲花忙闪身回头,只见云比丘挡在了他和角丽谯中间。云比丘身形不稳的晃了一晃,李莲花忙伸手欲扶住他。却见云比丘从手臂上拔出了一枚枣核大小的暗器,伤口处已然发黑,李莲花心中暗道不妙,想是上面涂了剧毒。
角丽谯娇笑道,“李门主,你点了我的穴,却不知道我的口中却也是藏了毒针的。这毒针一旦入肉,毒囊便会破裂,里面的剧毒会很快进入心脏,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人就会死。你不如赶紧解开我的穴道,我来救他。”
李莲花闻言马上出手点住了云比丘周身的几处大穴。正欲运功助云比丘逼毒,不想云比丘却用尽浑身的力气,振开了李莲花。李莲花运功中被他的内力一震,一时间也起不得身。
“比丘,你这是做什么?”
“门主碧茶之毒刚解,实在不易动用内力。用在我身上,更是不值得。”
“门主,自你出事后,我常常做噩梦。梦到的不是你来报仇,而是你用所剩无几的内力救了本就该死的我。每次梦到你笑着说,比丘我不怪你。我都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