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对望,不发一言。
半晌后,李元问:“你手里的这个案子与太子那边有关?”
“不知道。”
陆砚没有隐瞒,他确实不知道,不知道太子是否出事,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他们手中的棋子,不知道如此庞大的拐卖团伙为什么可以在京城肆无忌惮的行事。
黑曜石般的眸子深不见底,李元不得不承认,随着陆砚长大,他已经看不懂他的想法了。
既然如此,李元也不多问,“是找过我,让我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看照点女学。”想起横死春华楼的女学司业,他自嘲,“结果女学还是出事了。”
陆砚没有搭话,这种事情已然发生,长吁短叹没有用,在能力范围内将加害者绳之以法,还死者及家属真相才是他该做的,也是皇上给他这个位置时他所做出的承诺。
话说回来,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确认时祭酒对现在的局面早已料到,宁子仪所说的萌庇并不是萌庇,而是时祭酒为保护她,找寻的出路。
那么他是否也应该转变思路,过几天会试成绩就出来了,是时候去吏部走动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