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来好厉害。”何烨说。
“你想要吗,我多做一只,送给你。”
“好。”何烨说,“我都收到你好多手作的艺术品,下次在网上买一个玻璃柜,都收藏起来。”
花花笑:“地上随便捡,到处都是,就你还当个宝贝的。”
“那不一样,你送我的,我当然要好好保存。”
“嗯,谢谢。”花花有些羞涩道。
“今天去云锦集团的时候,那个张秘书还问我珍珠手串,他想买。”何烨说,“感觉自己是行走的推销员,真不错。”
“我是说好看吧,你还不信。”
“信,怎么不信了。”何烨从她身后绕过去,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放松道:“你说的我都信。”
“等下瓷土沾到你身上了。”花花笑。
“那我也去穿一条围裙?”
“嗯。”
何烨穿的时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眼睛里全是她。
穿上围裙后,他坐在她身边,“昨天晚上,我和萌总聊到刘小姐了。”
“嗯,怎么?”
何烨舔了舔嘴唇,思忖片刻才说:“还挺不可思议的。”
花花垂下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每个人对未来的追求不同,或者说,对物质,对精神的渴望不同,就会作出不一样的决定。”何烨说。
“什么啊?”
“我说不清楚,可能这种叫存在即合理吧。”他摸了摸下巴,疑惑着。
“哦。”
何烨:“我有时候在想,自己遇到了这样的选择,会怎么选。”
“会怎么选?”花花问。
“不知道啊,可能会,走一步,看一步?”何烨不确定道。
花花的手顿了下,缓缓地抬头,却什么都没说。
“花花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继续低着头,将杯子装上了一个细细的手柄。
“还要在上面画图案吗?”何烨问。
“要的。”
“打算画什么?”
“桃金娘。”
“哦,鲜花。”
“嗯,桃金娘的花朵特别漂亮,是粉红色的五片花瓣。”花花说。
何烨看着她纤细洁白的手指划过杯身,十分漂亮,有一种生动的美。
不惊地看得有些入迷。
他记得古代形容女子的手像柔软又洁白的草木嫩芽,叫柔荑。
诚不我欺,亲眼见到,真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往上看去,是花花的侧脸,微卷的鬓角在耳边垂落,乌发衬托地皮肤更加白皙,如若皑皑雪山上的一抹彩云。
“花花。”
“嗯。”
“花花。”
“嗯。”
“花花。”
“嗯,做什么?”
何烨恶作剧般地叫了她好几次,没见她恼怒,只是微微扬着头,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啊,就是想叫一下你。”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时间拨回到了初中的年纪。
天真,浪漫,又纯情。
但仔细一想,初中根本就是被卷子和作业占满的生活,哪会有那么纯真的瞬间。
“我马上就做好了,你再等我一下。”她说。
“没事,我看着你做。”何烨说。
“会无聊吗?”
“没有。”
“嗯,那就好。”
何烨:“这次的河蚌都收上来之后,我们选一颗去参加比赛吧?”
花花:“可以啊,选一批出来,用十倍镜看看珍珠皮层。”
“好。”何烨说,“我看网上说爱迪生珍珠有镜面光,澳白珍珠是丝绸光。但我看着怎么都差不多。”
“你觉得是什么光?”
“就差不多,要形容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亮。”何烨说。
“男人多色弱,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花花说。
“什么啊。”何烨笑,“哪里色弱了?”
“科学说的。”花花埋着头调整茶杯手柄的位置,说得不经意。
“真的假的。”
“真的,男人分不清楚女人口红的色号,并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对色彩的敏感程度不高。”花花抬头说,“你看得出来,我擦了吗?”
“……”何烨沉默几秒,才说,“好像没擦吧。”
“擦了,你看颜色一淡,你就完全分辨不出来了。”花花说,“你的视觉细胞分辨率不高。”
何烨长那么大,还是头一回被说成色弱,他笑声爽朗,“上次擦了,我看出来了。这回,是淡了些。那色弱,有什么危害吗?”
“没有危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