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2 / 3)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个似怨非怨的眼神儿,让江括儿觉得爱怜不住,又会错了意,以为赵冬儿想通了,要与自己亲热。

于是,早就情热身动毫无理智的江括儿,欢喜的转过头来,向着赵冬儿轻轻扑了过去,把她压了个瓷瓷实实。

赵冬儿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身上就像突然抱了个火炉,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又觉得一道热气窜在她面上,差点把她热融化了。

“冬儿,好冬儿……”

江括儿轻轻地喘着气,亲了亲赵冬儿的发顶,又连绵不绝的往下移,吻了她的额、眉毛、鼻尖,待移到唇边,正想要一亲芳泽,颈上猛地就挨了一拳。

赵冬儿挣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回过了神来,刚刚差点热背过气去!

“娘子……”

江括儿捂着脖子,委屈的垂着眼,凄凄哀哀的唤了一声赵冬儿,别提多憋屈了。

“江括儿,你干嘛呢?刚刚突然扑过来,差点把我热死过去!”

赵冬儿气得不行,语调提得极高,震得江括儿一愣一愣的,他咬了咬唇,更觉得委屈了。

“明明……,我以为你……。”

江括儿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就捂着脖子,悄悄的侧躺了下去,也再不去望赵冬儿,只软软的说道:“你唤我江括儿。冬儿,你都不欢喜我了。”

赵冬儿看他孤零零的躺着,缩成一团,瞧着委屈又可怜,不免又心软了。

她拍了拍江括儿的手腕,轻轻地唤他:“括儿哥哥。”

江括儿还是捂着脖子,并不应她,赵冬儿不死心,又捏着嗓子,哄他:“夫君,我没有不欢喜你呀,你不要这样小气嘛。”

可能这会子真伤了江括儿的心了,他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过来抱她,听她哄他,也只淡淡的回了句:“快睡吧。”

赵冬儿有些慌神,但也不知该怎么哄回他,只得默默躺下去。

她躺了一会,想到他不挨着她睡不着,就轻轻挪了过去,贴着江括儿的背睡,还把脚放了一只在他身上。

江括儿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仍旧端端正正的侧躺着,好像睡熟了似的。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括儿就起了床,赵冬儿见他起身,也急忙爬了起来,向他扯了些闲话。

但江括儿兴致不高,也不怎么答话,赵冬儿望着他脖子上被她锤青的地方,自知理亏,也不好意思再去说话,只麻溜的替他备了早饭。

江括儿吃完了早饭,拿了些行头就要出门。赵冬儿知道他今日又要去唱堂会,就备了些泉水给他,好叫他中途润润嗓子。

可江括儿却并没有接过她备好的泉水,只拿了些唱戏的行头,瞧都没瞧她一眼,就独自出门走了。

赵冬儿因惹恼了江括儿,又没有哄好他,以至于白日里做事都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却左等右等,都没望见江括儿回家,她有些着急,怕他跟自己赌气,同自己生了嫌隙。

江母也有些担心,摸索着出门问了好几趟。赵冬儿不好意思说昨夜里的事,只能捡着些好听话哄着江母。

又等了许久,却还不见江括儿归家,赵冬儿有些急了,再顾不得许多,拿了盏灯笼就去找。

她心惊胆战的摸到了戏园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戏院老板,戏院老板听说江括儿还没回家,也有些着急,毕竟江括儿算是红角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损失不少。

戏院老板急忙找来了同去堂会的几个人,问了问具体的情况。

那几个人都说堂会早散了,主人家还算大方,得了不少缠头。

赵冬儿听了这话,就更着急了,她又仔细的问了问。

唱丑角儿的小木子想了想,突然拍了拍脑袋,大声喊道:“冬儿姐姐,江师兄可能同冯师兄喝酒去了。”

赵冬儿脸色一黑,心中警铃大作,她捏了捏手中的灯笼,才沉声问道:“他们去什么地方喝酒了?你仔细道来,一句都不要遗漏。你若讲得好,明儿姐姐给你炒糖炒栗子吃。”

小木子一听有糖炒栗子吃,乐得眼角眯成一条缝儿,他围着赵冬儿转了一圈,有些手舞足蹈:“今儿个我们得了不少赏赐,大家都很开心,可独独江师兄心情不好,冯师兄看了,就过去宽慰了他几句,还拉着江师兄去喝酒,说要一醉解千愁。”

赵冬儿恨不得啐冯山之一口,简直把她家江括儿教坏了,喝酒伤身子又伤嗓子,况且,凭冯山之对江括儿的心思,叫人去喝酒,不晓得要干什么。

“小木子,他们去哪里喝酒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只要你带对了,姐姐下次再请你吃羊肉锅子。”

赵冬儿越想越心惊,不自觉的想起了原书里冯山之对江括儿的强迫,心里又急又慌。

小木子点了点头,赵冬儿再顾不得许多,拉着小木子就要出发,戏院老板不放心,说再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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