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区别对待,沈缘是有点惨,不过因为他是沈缘,平时玩了那么多脏心眼子,我也觉得他被人玩一次,没有那么惨。
于是,我关了窗,安慰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你先委屈一下,我会尽快让陆北腾把心思转弯。到时候得了真爱,我们就逃出去,专心修行,飞升上界,到时候什么陆北腾陆北寒都关不住我们了。”
那边,沈缘也关了窗,他冷笑了一声:“仙主,手真稳。”
我不解:“何意?”
“端得一碗好水,半点不洒。”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
“反正你现在也可以通过我手背上的术法联系我,有什么消息,我及时与你说就行。”我说着,听见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匆匆交代了一句,“趁你哪儿都去不了,好好修行。”然后便将手背上的印记一划,阻断了联系。
门口正巧也响起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花朝来寻我了。
她来得急,我一开门,她连忙推门就进来,然后反手将门阖上,又靠着门缝,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我问她,“这刚来一会儿就惹谁了?”
“青阳。”确定外面的人没跟来,花朝淡漠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释怀来,“他太缠人了。”
我撇了撇嘴,引花朝坐到屋中来,给她倒了杯茶:“九重天八百个傻子,他是病得最重的那个,我也爱莫能助。不过……”我撑着脑袋打量花朝,“你今天对他好像与之前不同了。之前他这么缠着你,你不会躲的。”
“是吗?”
“你会打他。”
花朝愣了愣,然后低头捧住茶杯:
“他……在封印里面帮了在下。在下对他……很不好,但在下清醒时……”像是想起了当时的画面,花朝转了转手中茶杯,“他一边想安慰在下,一直在努力维持笑容,但一边他撕了自己的衣裳帮在下包扎身上的伤,又一直掉眼泪。”
我盯着花朝,看她总是淡漠的眼睛眨了两下,似乎有了些被微风吹动的波褶:
“在下,有些愧疚。”
“嗯。”我点了点头,“知恩图报,人之常情,但是……”我抓住花朝的胳膊,“你,可千万别误入歧途啊!”
花朝抬眼,有点错愕的看我:“歧途!?”
“我是没有办法,必须要找那个什么玩意儿,花朝,你不用找!你对他有愧疚,愧疚就行了,千万千万,千万莫因愧疚而多生情愫。”
花朝肃然:“自然不会!在下一心想助主人早日飞升,重回九重天,完成古神使命。”
“很好!”我拍了拍花朝的胳膊,“你我姐妹同心!一切都是为了飞升!”
“一切,都为了飞升!”
重振心神后,我问花朝:“你来就是为了躲那狗皮糖吗?”
“狗皮糖?”
“青阳。”我道,“我刚决定的,赐予他这个新称谓,只用在我和你之间,做代称。”
“为什么是狗皮糖?”
“又粘又腻,还带着点有毒的甜味!”
花朝恍悟:“主人!高见!”她品了品,“是有点甜,带毒的。在下需得警惕。”
“所以,你来真是为了躲他?”
花朝定了定神:“主人……”花朝看了眼屋子外面,道,“似乎有人在盯着我和青阳。”
我闻言,愣了愣,随即闭上眼,开始感知四周的游散灵气。
在封印阵法里,我倒是学会了自己这个本事的另外用法,不用眼睛,而是用感官去感受灵气的流动。
在闭上眼后,黑色的世界里,所有的干扰都退去,我看到的只是单纯的灵气。
在我面前,灵气勾勒出了花朝的形状,我能清晰的看见,在花朝身体里,她丹田处灵气汇聚最多。
感知往外散去,我能感受到院外游散的灵气,有的灵气汇聚在一个地方,勾勒出人型,那人在我院外一株古树的树枝上,借着树枝遮掩自己的身型。
只是我用这灵气感知一探,他所在位置便暴露无疑。
“确实有人盯着。”我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敢靠太近,或许是忌惮我们也是‘修仙者’。”
“他们不希望我等在陆门随意活动。”花朝正色道,“陆家兄弟令我们来陆门,或许是想软禁监视我等。”
“看来他们还是在怀疑,我们误入那阵法不是偶然。”我叹气,“可我骗他们那么多,只有这句是真的啊,被拉进那个阵法,就是偶然啊。还是因为他们自己动了封印……”
“他们会不会还想再对沈仙君的封印动手?”花朝严肃道,“那阵法里面气息浑浊浓重,阵中封印之人邪异非常,若打开,恐危害世间。论大义,当阻止。”
“当然。”我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今天这晚膳我还是先去与陆北腾吃了,探探他们关于封印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