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楠看谢项原喝得痛快,喝完不久脸颊就泛红。
她明白了,这酒里面下药了。
这是什么古早狗血剧情啊,现在小说都不带这么写的了啊,何况还是亲身经历了一遍。
“扶我去床上。”谢项原眼神迷离,却还是小心翼翼提示她下一步。
朱潇楠明白,“阿原,你怎么这么容易醉啊。”说完,她还娇羞地笑了下。
又是她扶他,真的,很重。
朱潇楠把他摔在床上时,谢项原拉着她的手腕一块倒在了床上。
两人双目相对,就这么隔空对视着。
朱潇楠眨了眨眼睛。
不是,药效要发作了吗?
谢项原抿了下唇,快速将被子散开。他欺身而上,将身上的上衣解开脱了。
此时插播姚弥的感悟一条:妈妈啊,乔煜宗这身材管理可以啊。感觉比大学那会儿更有肉了,芜湖。
他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朱潇楠连眼睛都没闭,因为她知道,他要做俯卧撑。
“喂,你配合着叫几声啊。”
被子里面环境封闭,且漆黑一片。
朱潇楠只能感受到风是一阵一阵被谢项原所做的动作带起来的。
朱潇楠只好逼着自己,说出那些羞涩不已的话:“啊……阿原,你轻点!”
虽然,这么喊出来,太过生硬了。
“阿……原,你别碰那啊,啊!”
……
该沉默的,还是得沉默。
尤其是谢项原。
“差不多了吧?”谢项原皱眉,“他们那么有耐心?”
朱潇楠小声询问:“还不止一个人?”
“你用你的脑子想想好不好?”谢项原吐槽,“行了,起来吧,我真得去沐浴了。”
“哦。”
两人起身,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没闷死朱潇楠。
祝献歌喊停:“好,咔!”
他俩是真挺戏。
祝献歌是真的没想到,两人居然这么放得开。
“等会把被子里的那段补拍一下特写。”祝献歌看着显示器道,“乔煜宗你先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
其实亲密戏在两个演员互相都不熟悉的情况下,拍出来的效果才更好一些。
如果熟悉了,拍多了,容易笑场,反而拖延时间。
姚弥听完祝献歌的指导就去一旁找孙柠拿保温杯里。
她拼命喝水,喝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孙柠。”她把手伸出来,示意问她要止痛药。
孙柠点了点头,给了她两片。
姚弥仰着头,将药和水一块吞下来肚。
孙柠问:“弥姐,你耳根怎么那么红啊?”
“我耳朵还有点烫。”姚弥没避讳,“估计是刚才太闷了,或者有人在说我坏话。”
孙柠“哦”了一声。
姚弥把水杯还给她之后,就重新回到了现场里。
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耳根会红,耳朵会烫。
乔煜宗把绿箭弹立方的盒子打开,倒了颗出来,随意扔进来嘴里:“姚老师,吃糖么?”
他上次吃的就是这个。
姚弥把手伸了出来,他倒了一颗在她手心。
口香糖入口,嚼着嚼着,柚子茉莉花茶恬淡的香味在口腔中四处逃窜。
祝献歌跟他们讲戏,再补拍特写就已经忙活到下午四点了。
后面接着的那场戏留到晚上再拍。
按照通告单上的内容,接下来姚弥和宋昭韵、贺筠有合作。
晚上姚弥吃了盒鸡胸肉便直奔现场和他们对戏去了。
孙柠站在旁边,眼皮直打颤。
姚弥见状,说:“你去房车里休息会吧。”
孙柠是一年前才开始跟着姚弥的,熬夜她可能还是吃不消。
“没事的,去吧。”或许是因为姚弥一个人她不放心,孙柠不太愿意去休息。
听到姚弥这么说,孙柠松了松,只好点头离开了。
宋昭韵伸了个懒腰:“弥弥,你今晚几点能回去啊?”
“十一点,今晚要早些。”
十一点……宋昭韵嘴巴打哈气的形状都没收回来。她八点就能收工回去休息了。
宋昭韵笑嘻嘻:“那你要和乔老师一块熬夜拍戏啊?”
姚弥无奈地笑笑:“芽啊,你这相当于,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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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深夜,月亮弯,天又寒。
祝献歌和他们讲戏,他们对戏。
祝献歌和他们讲戏时,无意提:“小弥,你演过喜剧吗?”
“没。”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