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件事都这样，包括爱她这件事。
“我不去。”
他将手抽掉，没掌握好力道，使得林朝夕一个趔趄。
“先去看手不行吗？”她试图哄他。
“不行。”
“周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她试图和她讲道理。
但是，这句话像是戳中某个爆点一样，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冷静。
“我霸道？我有资格对你霸道吗？我周省在你林朝夕眼里算什么？我特么连条狗都不如。”
他疾言厉色，自问自答。
林朝夕不说话，只是盯着他气急败坏的眼神。
长久的对峙之后周省一把扑过来想要吻她，林朝夕没有动，只是扭头躲开。
他喝了酒，呼吸间的酒味浓烈清晰的萦绕在鼻间，周省的手还在她的腰上，林朝夕任他抱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挣开，但是怎么也动不了，满脑子都是钱正泽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周省的侧脸离她近在咫尺，他没有躲开，只是轻轻的妥协道：“是，你向来看不上我。”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夜色埋没了他湿红的眼眶。
明明不是这样的，林朝夕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被人误解的感觉。
她被某种情绪压着，她越想努力克制，就越无济于事。
她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吼道： “那我算什么？你看人□□之后，□□的发泄品吗？”
周省被她这一嗓子吼懵了，“什么？你说什么□□？”
林朝夕懒得再理，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人大步追上，两手抓着她的胳膊问：“什么意思？说清楚！”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之前这件事窝在心里就像一堵墙。
现在说出来，感觉一切又变了味儿。
她不想再纠缠下去，林朝夕退了一步，闭了闭眼说：“周省，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
“如果，你现在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我，好，我如你所愿。”
对峙的局面在两人之间展开，林朝夕像是豁出去一样。
“还记得你和尚玮那事儿吗？”
周省记得，他怎么可能会忘，但他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听她说。
因为他总觉得，过了今晚她要说的那些话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听到的机会。
“那时候你和尚玮打架，闹挺大，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说你乐意，那时候我没忍住给了你一巴掌。”
林朝夕一字一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
“从此，那一巴掌就像一把刀一样插在了我的心上。”
“其实，周省，那时候打完你我是想吻你的，但我没有……”
年少的秘密悄悄流淌出来，像蜜一样滋润心扉，矛盾着在他心里拉扯，周省还不知道这像把刀一样，无法挽回。
“今天这顿我给你补上，你说我不要脸也好，犯贱也罢，至少当时你对我是有好感的吧。”
给以往，给曾经的种种，一刀两断。
如果当初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那林朝夕今天同样还回去，她自己羞辱自己，和过去扯平。
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尽管周省绝顶聪明，也很难在一时间消化这么多。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以往心里的种种不甘都不算什么了，反而觉得小肚鸡肠的是他自己。
正在他心里快速理着这些思绪的时候，林朝夕上前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温软的吻接踵而至。
没想到他们的第一个吻竟然是她主动，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周省觉得他释怀了，他原谅林朝夕曾经所有的青春年少。
那个眼神又回来了，周省看她的眼神，又回到了初中那个时候。
那是一个深情的眼神，但此刻她承受不起。
她的吻，没有得到回应，但既然是他之前想要，她一并还了。
“够不够？如果不够，上床可以吗？”
这些话她是流着泪说的，周省只觉心中一阵撕裂，她从没哭过，或者说从没让他见过。
“你不说话，我当还完了，林朝夕配不上你周省的喜欢，虽然你从没说过喜欢，但你对我的好，我就当是喜欢了。”
“周总，从此以后，同学不要做，朋友不要做，生意更不要做，我们之间一刀两断。”
说完林朝夕就转身离开了，虽然她知道就凭一张□□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但她就是没办法夹着这件事同他纠缠。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周省的车又停到她的旁边，她没有理，步伐不减。
他将林朝夕扯到车上坐下说：“我不纠缠你，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都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