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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妙陷入了回忆里,一不留神手里的杯子倒在了桌上,清澈的酒水顺着杯壁淙淙流出,“我父亲在拿到那本《茅山志》后,便闭关修行,只有我母亲每天去给他送饭,直到那场火灾降临,他们葬身于火海。”

江尘刚要说话,曲妙立即明白他想说的话,“我知道你想说我父亲还没死,其实上次对话完后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有种可能,我父亲会不会是被人掳走了,然后囚禁起来。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人为制造了那场大火。”

“倒也不无这个可能,只是不知道凶手布置这一切是出于什么目的。”江尘也陷入了思索。

“说到《茅山志》,我倒是一直有件疑惑的事。”曲妙起身,回房间后从抽屉里取出书来递给江尘,“这是我父亲‘死’后留下的遗物,都说这是茅山的不传秘法,但是我翻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啊,里面都是些寻常内容。”

江尘迅速翻着书页,眉头紧皱,倒是罕见地认真。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其中一页道,“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被撕过的痕迹?”

曲妙把书横着打开放在自己眼前,端详许久,“果真如此!”她又前后翻了几页,手指捻着纸道:“好像撕了不止一页,你摸这些纸是不是比书的开头末尾纸张要薄?”

江尘也上前摸着书页,神色恍然,“原来是用了这种夹心页的法子,每张纸里还夹着一页薄如蝉翼的丝章,所以这《茅山志》即便落入他人之手,翻看时也不会被人发现玄机,只有你们茅山后人才知道这秘法。”

“难道我父亲的死就和得到了这《茅山志》有关?”曲妙猜测道。

江尘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若单单是冲着《茅山志》而来,那这书在我爸手上时就应该有人来抢,何必要等到了你父亲手里再去伤人性命夺书呢。”

两人面面相觑,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往事如风,想再去追查十多年前的悬案谈何容易。江尘把打翻的杯子扶起来,又给她满上一杯酒, “算啦,别想这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慢慢查,时间不能抹去一切,我们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两只酒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曲妙却显得心事重重,她的眼神落入远处的青山,月亮躲在山后,朦胧缥缈,就像被笼罩住难以触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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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另一头,涯自蹲在狗窝里,远远看着他们两在阳台上喝酒聊天,眼神显得有些落寞。

他的手机闪了两下,是陈助理发来的信息。

“老板,今天各大媒体杂志和营销号都安排好了,文案全是我们公关人员统一安排的,舆论已经扭转。另外明天还安排了Jessica和王尧的绯闻,我们已经提前买好热搜,到时候势必可以把曲小姐的这波讨论盖过去。”

涯自简短地回了一句“OK。”

过了好一会儿,陈助理又发来一条信息,显然是纠结了老半天后还是忍不住发过来的,“老板,您总在背后默默为她做这么多事,不让她知道,这样真的不行啊!”

本来陈助理以为这信息发过去,还是会像平常那样石沉大海,不料很快屏幕亮起,显示出涯自的回答。

“她好就行。”

纯爱战士陈助理泪流满面,老板真的……他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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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式比赛,所有嘉宾都在后台化妆间里做妆造,节目组特地为涯自准备了单人化妆间,却被他拒绝,表示没必要搞特殊,和其他人一起就行。

妆造做到一半时,空气里蔓延着淡淡的焦煳呛味,却没看到有黑烟飘进来。

曲妙抽抽鼻子,“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吗?”

这时候有人在门外大喊着,“不好了,道具房好像失火了!”

听到“失火”两个字所有人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妆造只做到一半,全都哗啦啦跑了出去。

到了道具房前,并没有大家想象的火势严重,透过高窗玻璃能看到里面有火光在跃动。

“让一让,让一让。”道具师忙上前用钥匙开门。

编导助理每人举着两桶水走到屋子里,往火舌窜高处浇去,没一会儿火就熄灭了。

导演心急如焚地说:“快进去盘点下哪些道具烧毁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直播比赛了,这时候道具被毁,哪还来得及重做了。

没一会儿,助理走出来脸色复杂地汇报道:“其他东西都还好,只是被烟熏得有些黑,主要是涯自和曲妙两位老师那组舞蹈的道具鼓被烧没了,好像就是那东西着火的。”

曲妙听到这话神色大变,冲进了道具房,其他人也都跟在她后面好奇地往里看。这火烧得针对性很明显,就是冲着鼓来的,鼓身原本就是木头所做,此时已被烧成了黑炭。

她蹲到地上拨开灰烬,里面有一小片未烧完的报纸,目光细细搜索,终于看到地面上还有些不易察觉的白色粉末。

她伸出手指沾了些粉末,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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